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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禁了三桃和五杏的足。但幹活人手不夠,只好將五杏給放了出來。
家裡有活兒有做。譚德佑就歇了貨郎擔,幫忙幹活。
徐氏是小腳,無法下地幹活,順便照應八梨。
但吳氏卻不高興,挑著糞桶,對譚德金說,“大伯,大娘可真有福氣,我們在外面累死累活。她在家裡享清福。唉,早知這樣,當年我也裹個小腳就好了。”
譚德金冷了臉,沒作聲。
譚德佑冷笑一聲,說,“三嫂你要真是小腳,三哥又怎會娶你。一人一個命,你羨慕不來。”
“四叔,你……我只是隨口說說。你怎麼這樣。”吳氏氣。
她也聽出譚德佑是諷刺她沒徐氏生得好和命好。
“事實。”譚德佑輕吐兩個字。
譚德財瞪一眼吳氏,“不說話你嘴巴難受啊。”
吳氏氣得臉變成紫色,卻只能閉嘴。
噗!四叔說話可真是一針見血。
七朵、六桔同時抿唇輕笑。
二霞也笑了笑。
譚家這片麥地有一畝大小,劃成了一壟一壟。足有幾十壟。
一人一壟,先除草。
去年冬天雨雪足,蟲子差不多全凍死。麥子油綠綠的,長勢喜人。
譚德金速度很快。很快就鋤了半壟,譚德佑和譚德財緊隨其後。不敢留力。
“啊唷唷!”二郎忽然捂了肚子嚷。
“怎麼了這是?”吳氏上前去問。
二郎皺著五官說,“娘,我肚子痛,要去……”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小矮山。
意思很明確。
譚德財罵,“現世寶,快去快回。”
二郎得了允許,放下鋤頭,向矮山飛奔而去。
與七朵相鄰一壟的六桔撇嘴,“肯定裝的。”
“他老大不小了,不能還做這事吧?”七朵有些不信。
二郎可是快成親了。
“不信,你等著。”六桔輕瞪她一眼。
七朵沒等到二郎回來,反而四郎也喊肚子痛。
“娘,昨夜哥踢了被子,我著涼了。”四郎解釋。
吳氏揮揮手,“倆個小討債鬼,快去。”
四郎也如兔子一樣走了。
等他們倆人回來時,速度最慢的二霞也鋤完了一壟,而譚德金第三壟只剩一小半。
六桔忍不住說,“二哥,四哥,你們怎回來這樣快?這日頭還沒偏西呢。”
兄弟倆人絲毫不臉紅,二郎不屑的擺手,“小丫頭懂什麼,那兒人多,找不到地兒。”
吳氏幫腔,“六杏,你二哥四哥身子不舒服還幹活,你還挑刺。”
七朵拉了六桔,讓她莫與吳氏鬥口舌。
這就是大鍋飯的弊病,真心出力幹活的人少。
這十一人,真正能出力幹活的只有譚德金三兄弟,十畝地,幾人足足用了六天的功夫,才施完肥。
澆完最後一棵麥子,七朵長吁一口氣,心中是很著急的。
這些日子起早摸黑的澆麥子,都沒空去挖竹筍,也不知竹筍有沒有被其他人挖了,或被野獸給破壞了。
還有悅客來的河蛤應該沒了吧,該再次送貨過去。
想到生意被耽擱,七朵就有些急。
這其間,譚德金去向譚老爺子和趙氏要過一次六郎的藥費。
不是二百兩銀子,而是七服藥的錢,譚老爺子見不多,想答應。
但趙氏卻死活不同意,將譚德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第二日一早,譚德金又帶著七朵和六桔去雞公山砍柴。
有了上次野豬一事,七朵和六桔各帶一根粗棒子防身,譚德金多帶了一把斧頭。
同時,父女三人離得很近,只要高喊一聲,互相都能聽見。
小竹林中,竹筍沒有新的破壞痕跡,因昨夜的那場小雨,又有更多的筍尖露出地面。
“開挖。”七朵高興的揮手。
六桔飛快的舞動手中的鐵鏟。
一個時辰的功夫,又挖了一座小筍山。
譚德金讓她倆將筍子送去藏起來。
他藏東西的地方是一處山洞,岩石天然形成的洞穴,外面長滿了雜草,根本看不出後面是山洞,是無意中發現的。
七朵熟練的爬到洞旁,用手輕輕扒開雜草,對著洞裡淡淡掃了眼。
“啊!”七朵嚇得一聲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