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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使勁搖頭,然後死死盯著那個擺弄手指的女孩,流了一地口水,也許對這個真正的傻子來說,永遠不會懂秀色可餐四個字的含義,但也會本能覺得那水靈娘們會比手中的發臭肉乾更加香噴噴。
不給這幫子有錢人發飆的時間,陳二狗已經像個皮條客一樣斤斤計較算起來,滔滔不絕道:“進山一天1000塊錢,打到山跳,哦,也就是兔子加50,狍子、狐狸加100,野豬加300,如果是上四百斤的另外算錢,打到黑瞎子的話,起碼500,如果是東北虎,呃,那就你們打你們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算錢。”
對某些個依稀聽明白大意的村民來說,一個個腹誹咒罵這個二狗的貪財,1000塊錢對張家寨來說,意義巨大到一個絕非城市青年能想象的地步,形象點說就是半個媳婦的價格,所以用獅子大開口來形容陳二狗的“漫天要價”也不過分,只不過村民淳樸護短,也不會真去揭穿陳二狗的不仗義,陳二狗這犢子雖然出了名的不做人,但起碼幾次跟外村的糾紛中都出了大力氣,要不是這對陳家兩兄弟,張家寨沒現在的安穩日子。
“就這樣算。”
高大青年很有領袖風範,一句話就乾脆利落敲定了陳二狗的價格,一兩千的開銷興許還不如他一次夜生活的零頭,沒必要囉嗦,他才懶得管這筆錢是否讓那個說話不怎麼順耳的年輕農民佔到了大便宜,其實照他來說真要能撞到大野豬或者黑熊,給個一萬都不是問題,試想回到圈子說自己親手獵殺了一頭黑瞎子那是如何的引人矚目?
那個眼睛水盈盈能勾魂的嫵媚女孩從頭到尾只是輕描淡寫瞥了眼土裡土氣的陳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