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註定不屬於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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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銘真的說到做到。
晏碎被他翻來覆去壓著做了一遍又一遍。
將滾燙的液體遍佈她全身。
一開始,晏碎還不服輸,跟他對著幹,抓著他的手臂咬,埋在他的肩頭咬。
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個青紫的齒痕。
這混蛋卻是不為所動的,不知疲倦地往她蜜穴裡打樁一樣地聳動。
氣定神閒地給她記賬:「第八個,再繼續咬你接下來的幾天都得在床上度過了。」
晏碎真的怕了,到後面甚至已經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
他們就這樣從傍晚做到了後半夜。
封銘才抱著她去沐浴。
她已經被折騰得蔫兒了,半昏半醒地靠著浴桶。
被溫暖的熱水浸泡,舒緩她疲乏至極的身心。
她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封銘坐在外面,靜靜地看著她。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認真端詳過她的臉了。
她真的受了很多苦,臉色失去了原本瑩白的光澤。
面黃肌瘦,渾身都是猙獰的傷疤。
她生在一個平等的世界,一個幸福的家庭,何時受過這樣不公平的對待。
一個所謂的女子清譽,一場皇家的糾葛,就要將她拎出來,用盡酷刑。
封銘就這樣看著她,無聲地看著。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註定不屬於他。
很多時候,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卻覺得自己如何也抓不住。
就像他抓不住母后一樣。
她不知道,是母后拋棄了他,放棄了這一切。
天冷水涼得快,不容許他長久地陷入自我情緒中。
將她清洗乾淨從水裡抱出來,輕輕地放在榻上。
又找來祛疤藥,一點點認真地給她身上的傷痕擦上。
而後給她穿好衣裳,躺在她旁邊,將她抱進懷裡。
他沒有睡意,就這樣抱著她,直到窗外的天色亮起來。
鬆開她,掀開衾被想下床,卻被人一把抱住了腰。
低頭去看,她並沒有醒,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封銘握著她的手,包在掌心裡,來回撫摸。
而後動作很輕地將她拉開,下了床,又將被子蓋好。
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隨即又陷入了沉睡。
封銘轉身出去,進了小廚房,煮了一碗陽春麵,臥了一個溏心蛋,撒上一把蔥花。
端著麵條回來,他站在床頭定了片刻,而後將榻上的人抱起來,強制喚醒。
對上他的眼,晏碎煩躁地擰著眉:「封銘,你有完沒完?」
封銘把枕頭支在床柱旁,讓她靠在上面。
端過麵碗,「先吃點東西。」
晏碎又累又困,歪歪扭扭地要倒下去。
「不吃,我要睡覺!」
封銘及時托住她重新靠正。
冷著聲:「吃和做,你選一個。」
一句話,讓晏碎頓時清醒了大半。
真的再來不了了。
她如今這副身子骨,哪還受得住他折磨。
伸手要去接他手裡的碗,卻被他避開。
「還有力氣端碗?」
確實沒有。
可也不想要他喂。
在她猶疑的一瞬間,封銘已經用筷子挑起一撮麵條,輕輕吹了吹,送到她唇邊。
他的嘴皮上,還有被她咬破的傷口,血淤在那裡,紅腫起來。
想到今天,哦不,昨天傍晚不要他喂粥的後果,晏碎只能乖乖張嘴。
這麵條看著清淡,卻蔥香濃郁,爽滑利口。
大概是真的耗費了太多體力,晏碎竟然出奇的胃口好了起來。
他挑起麵條,細細吹涼,再餵給她。
還會把蛋夾碎成小塊,一塊一塊地喂。
像喂一個不會用碗筷的小孩。
大抵是知曉她的胃口,他並沒有下多少面。
因此她吃完麵和溏心蛋,剛好飽腹。
封銘用帕巾給她擦嘴,「睡吧。」
然後端著碗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晏碎躺在榻上,心裡七上八下。
冷淡的、讓人捉摸不透的關心,才最叫人心煩意亂。
如果他們之間的路真的太難走,一定要以自己為先。
這是封瑜跟她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