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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
“快去搜!”
陸瞻說完便退到開闊處,看著前方那群人。
推算路程,順天府的捕快應該不超過一個時辰能到底此地,緝兇不關陸瞻的事,但他卻想看看兇手何許人也。
鄭百群到來之後,宋湘就開始盼著他請來的那位神醫趕緊到來,能否救治沈昱,關係到陸瞻能否從沈家取得柳家這邊線索,同時還可能關係到陸瞻的實力擴張,她不能不心急。
好在鄭百群說神醫常呆的地點離鄭家不過百餘里,按他半個月上下便會去一次的習慣,這個時候應該取到信了,那麼再算算行程,近期也該快尋到京師來了才是。
這些日子便留意著是否有人尋來,跟家裡的下人和鋪子裡都作了交代,由於家裡多了幾個人,蘭姨奶奶也會帶著身邊人幫鄭容打點家務,宋湘漸漸地就閒下來了。
趁著這清閒工夫她也去沈家接過兩回宋濂,每回都會碰著沈鈿跟在宋濂後頭找他說話,這小姑娘不急不躁地,宋濂冷聲冷氣地對她她也不生氣,看得宋湘每每出來都要熊孩子幾顆爆慄。
當然去沈家的主要原因還是為探聽沈昱病情,雖然不可能探到什麼內幕,但至少看上去風平浪靜,孩子們也都還能肆意追打嬉戲,那麼應該是還不至於惡化得那樣快。
倒是沈楊兩家婚期在即,宋湘留意了一下沈鈺,這姑娘神色越見憂慮,也連續還外出過兩回,顯見是在為自己被捆綁住的將來而感到焦灼了。
宋湘與沈鈺沒有什麼交情,卻或許是因為吃過捆綁婚姻的苦,看到她如此,無形中也加深了對那大夫的期盼——能不能治,總歸努力了再說。
到家的翌日鄭百群就上街頭錢莊裡兌了二百兩銀子給鄭容,理由是他要在京城長住段時間,不能白吃閨女的。
而在兌錢的當口,他也瞄上了街頭的茶樓,山西的茶館可沒京城這麼旺,好茶也沒這麼多,瞄了兩眼,可不這幾日到點就出門泡館子去了,不到三天還學會了幾句燕京話回來,得意得不得了。
茶喝多了大約也寡淡,上晌他遛著遛著彎就想起送他酒的陸瞻來,問宋湘:“怎麼來了一回就不來了?到底對你有沒有那個想法?”
宋湘好無語:“人傢什麼時候說對我有想法了?您不要亂猜,壞了我行情好不好?”
“要是沒那個意思,那他幹嘛送我晉王府才有的酒?”
宋湘頓住:“您怎麼知道那是晉王府的酒?”
“哼,你當我這些天在外白遛達呢!那酒叫青玉釀,可是胡家那小子親口說的,我只要在茶桌上一提這個,還能沒人告訴我?”
鄭百群說著就板起臉來:“可巧得很,當今聖上姓陸,他也姓陸!他是什麼人,你當我還猜不出來?
“你個熊丫頭,還哄我說他是什麼世家子弟,長大了也學壞了!”
宋湘可真沒料著老人家這麼敏銳,居然自己就已經打聽到了!
少不得腆臉給自己找臺階:“我是覺得管他是什麼人,都一樣,就沒刻意解釋。”
“把他請過來陪我喝酒,再老實下廚整幾個菜,我就原諒你。”
如此,宋湘才會著人去王府請陸瞻。
等她把菜弄好了,眼看著已經上桌了,卻等到的是侍衛送來的他路遇意外的訊息。
“何琅是什麼人?”鄭百群望著失語的宋湘。
宋湘回望著他道:“兵部侍郎何楨的次子。”
“如何他會被人刺殺?”
“不知道。”
宋湘如何會知道?打從唐震交代出來皇帝尋他的因由之後,何家這邊基本上就被宋湘撂到了一邊,再也沒有關注過了。
她沒想到何琅會被人刺殺,而且還剛好讓陸瞻給碰上了……
宋湘想到當街被刺殺這份兇險,就有點不踏實,問蘇慕道:“你們世子呢?”
“世子方才隨同付大人送何公子去了就近的醫館。”
宋湘揪了下手絹子,回頭跟鄭百群道:“外公,我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男人家做事,女人家該幫忙的就要幫!記得露兩手給他看看!”鄭百群揮著手痛快得很。
宋湘帶上花拾就乘車出了門。
到了醫館門前,果然已圍了一堆人,宋湘不便下車,便由蘇慕前去打聽內情。
何琅傷口已經處理過,但因為失血過多,尚且還有危險之中,不能即時回府。
何楨聞訊已經從衙門裡趕過來了,何夫人立刻調集了府裡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