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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碩珍:“號錫你這突然的笑什麼?”
鄭號錫撐著臉回憶道:“今天好像總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啊,以前吃飯的時候泰亨喜歡聊天,玧其哥是一點不愛說話,對泰亨說過最多的話就是‘閉嘴’。現在偶爾聽一次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金南俊也想起來了,“那時候每次都有點緊張,怕關係不好,現在聽著只覺得好好笑哈哈哈哈——”
柳星染淡淡的感嘆:“大家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啊。”
金碩珍:“星染喝醉了嗎?”
柳星染:“沒有。”
金碩珍:“喝醉的人是不會說自己喝醉的。”
柳星染坐直了身子,要求道:“那再問一次。”
金碩珍:“嗯?啊,星染喝醉了嗎?”
柳星染眼光閃閃滿是得意,“醉了~”
金碩珍剛還在笑的臉立馬嚴肅,伸手拿走了柳星染面前的酒杯。“既然醉了就別再喝了。”
柳星染愣了,“和剛剛不一樣!”
“哈哈哈哈哈——”圍觀的其他人都笑的不行。
金碩珍邊笑還邊滿是道理,“你自己不都說醉了,那肯定就是醉了。”
柳星染:“哥!”
樸智旻:“碩珍哥你別逗染染了,上次染染喝醉了被逗結果一下就哭了,哇——的哈哈哈哈哈哈~”說著又笑的不行,眼睛都看不見了,東倒西歪的。
臉頰熱熱的柳星染不承認,“我才沒有。”
樸智旻看著他調侃著說:“我可是有拍下來的哦~”
閔玧其也說:“愛喝還容易醉,醉了之後每次脾氣都不一樣,這次愛哭下次就愛笑。”
金泰亨也嗨了,“喔!記不記得去年我們巡演的時候,染染喝醉了抱著沙發講了兩個小時的童話故事。愣是不撒手,一拉就···”把當時哧溜哧溜的抽泣樣子學了個徹底,被柳星染拉住胳膊拍了好幾下才停。
鄭號錫也難得加入的回憶說:“那還好,之前夏天的時候在家邊看企鵝的紀錄片邊喝了兩口,紀錄片放到一半突然跑去房間裡翻出羽絨服穿在身上,穿的還是我的。整個人蹲在床上縮在羽絨服裡當自己是企鵝寶寶。睡覺也不肯脫,還不讓我蓋被子,那天晚上吹空調差點把我吹感冒···”
七人聊著聊著,開始翻柳星染喝醉後的各種趣事。柳星染只是微醺,意識還是清醒的,所以現在簡直是對他公開處刑。臉恨不得都埋到部隊鍋裡。
羞憤的喊了一聲制止他們,七人安靜了一秒。
“要哭要哭了···”
柳星染聽到對面田柾國小聲的嘀咕,嘴角抽了抽沒繃住笑開。八人頓時笑成一片···
吃完飯,大家一起收拾好,零散著往主屋走。
柳星染看到金南俊突然想起今天金南俊撞到腳趾的事情,幾個跨步上前,一個馬步紮在金南俊面前。
金南俊懵逼的看著他。
“我揹你下去。”
“啊?”金南俊看著柳星染的小身板,完全反應不過來。
可能酒精還是挺上頭的,柳星染此刻興致很高漲,偏頭說道:“哥受傷了,我揹你下去。”
受傷?
金南俊都是愣了一下才反應上來的看看自己的腳,一個下午他能跑能跳的,要是不提醒他真是一點感覺沒有。
他確定柳星染真上頭了。
“不用,一點沒事,這大半天我都沒感覺了,待會兒洗澡創口貼都可以不用了。”說著就要拉過柳星染一起走。
柳星染不,倔強的馬步紮在那兒,軸起來的樣子很難搞。
金南俊很猶豫,“···真的要背?”
柳星染點頭,“要。”
金南俊皺著臉:“我很重。”
柳星染堅持:“背得動。”
金南俊不放心:“這裡是下坡,很危險。”
柳星染不為所動:“我很小心。”
金南俊試著又問了一遍:“真的要背?”
柳星染用力的點頭:“要!”
在事後採訪中,金南俊已經能夠淡然的說著當時的五分鐘裡,他無數遍擔心著兩人會一個不小心從坡上滾下去,當時他連萬一要滾了,該怎麼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好姿勢護好柳星染都在腦子裡演練的好多遍。
所幸兩人平安的下來了,到了主屋的草坪那兒,要上去需要踩上一個落差不低的高度。一個人上去腿都得抬挺高的,更別說還揹著一個人,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