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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去做這些設想，我害怕知道答案。
我的手臂真的覺得很疼，但是沒有心疼的厲害。我的眼淚已經沒有辦法制止住了，它不停的流出來。
“你怎麼了？說話啊！回答我的問題！”都流少爺還是不停的追問。
我直視他的眼睛，用我所能夠的，最堅定的聲音問：“在你的心裡，我到底算是什麼呢？”
他狐疑的看著我。“你在說什麼啊？小月，是不是我剛才抓痛你了？”
“你不用再這樣對我了，你的虛偽可以收起來了！剛才在外面，你和碧姬殿下所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這樣對我，只是想要報復我，對不對？”我哀默的問他。
他聽見我的話以後，先是有一個非常不忍心的表情，然後猛然把我甩開，丟在日光室的長絨毛地毯上。然後突然一腳踢過來，使勁的踹了我的肚子。我沒有做任何防備，於是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眼前發黑，嗓子裡有著腥甜的味道，再就是一口血吐出來。我痛得蜷成一團，捂著肚子。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用裝模做樣的了。對！我怎麼會愛上你？你也不想一想，我是什麼身份？我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只要我想，就算是櫝若，都必須在床上等我的臨幸。而你，一個男娼。一個有名的男娼，多少人碰過你的身體，多麼骯髒，昨天晚上在外面抱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應付男人的本事還真強啊！”都流少爺脫掉他自己的外衣，放在我之前坐的那張躺椅上。“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天人’啊？那不過就是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對你的稱呼！真的好髒啊，你知道嗎，抱過你之後，我單獨在浴池裡泡了一個小時，專門來洗掉那骯髒的感覺！”
他在我的耳朵邊上說著殘忍的話，徹底的要粉碎我的意志。“只不過你勾引男人的能力還真的是滿強的，就這麼一會，玄瓏把他們國家上賓的戒指都送給你了！”他坐在我的旁邊，用手撫摩著我手指上的戒指。
“不是的……”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於是咬牙說。
“呵呵，不是什麼？哦，對了，我都忘記了，你們原來就見過面，你大概還服侍過他父王吧？昊燁·斯諾陛下可是大陸上有名的英俊男人，他也是你的入幕之賓？你的確是有本事啊！對了，你的老闆水天語閣呢？他和你不會也是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吧？”他用那種嫌惡的表情和輕浮的口氣問我，我非常的難受。如果說他要傷害我，那他真的已經做到了！
“幹什麼？這麼堅強啊？怎麼不哭啊？哭著求我啊，我會同情你的，不把你，一個男娼隨意離開希聯的事情說出來，並且送你回去啊！”他把我一推，讓我躺在地上，而他自己則壓在我的身上，任意的輕薄我。
他故意的羞辱我，就是想要我覺得自己的低賤，我要是真的哭了，他又怎會放過我呢？他果然很象泉冽，以前泉冽就經常想要逗我哭，我們性事的時候，他一定要我哭著求他，他才放過我。可是，一旦我真的求他了，他非但不會放過我，反而會做得更過分，讓我更加痛苦……
都流煌睿見我的眼睛空洞洞的，沒有一點表情，也不哭，還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於是用力的抽了一耳光，“我記得昨晚我對你說過，在我的身體下面，你最好是不要想別的男人！”
我又吐了一口血，然後突然有些想要大笑一場。
（）
“你在笑什麼？”
“我……我本來就是個男娼……都流少爺，您知道，我——我和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嗎？”我自嘲的問，這個倒不象是問他，反而類似於在問我自己。“和我上過床的男人，一共有685個，呵呵……我夠骯髒吧？我自己都這麼覺得，而且好多客人還喜歡許多人一起來，或者使用工具……但是我就是這樣生存下來的……”我的聲音不大，因為我實在也沒有辦法大聲說話。
都流煌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而您，都流煌睿少爺，您是我的第686位客人，只是您的喜好和別人不同，您比較喜歡這樣的復仇遊戲，那麼，熒月就陪你演吧……”我甚至微笑起來。
我並不明白他那個時候心裡在想什麼，後來，我們在一起之後，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是儘量迴避的，所以我也不去提及。只是，他的那種表情究竟意味著什麼呢？我不願意去相信他對我有情！他的那種表情消失的很快，頃刻間，他撕開了我的衣服前襟。
“好啊，第686位客人是不是，既然你也都這樣說了，我還跟你君子什麼呢？被泉冽調教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