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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瞪大雙眼。“不過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說下去。”
“潘瑟的冷酷無情是道上有名的,加上天賦異稟,我想這世上膽敢出手殺他的殺手,大概全世界找不到一個,不過,或許廖幫主你可以換個方式傷害他,有個人,潘瑟非常在乎,一旦殺了她,我保證潘瑟絕對是痛不欲生。”
“說。”廖鳴擰起濃眉。
“就是她。”花梨從皮包裡拿出孟夏的照片與基本資料,沿著桌子推到廖鳴面前。
廖鳴低頭注視孟夏笑顏燦爛的照片,接著看向花梨。
花梨微微一笑。“相信我,我絕對不會騙你的。”
“好累喔。”
晚上十點,己洗好澡的孟夏一屁股躺倒在床上。拉起棉被正打算閤眼熟睡,可是有個念頭突然從她腦海閃過,她一骨碌掀開被子,赤腳下床。
差點忘了!
從隨身的包包裡翻出潘瑟削給她的木叉,然後回到床上,躺在被窩裡就著昏黃的夜燈輕輕挲撫它。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麼……”喃喃自語。“不過不管他在幹麼,總之不可能是在相心我!”
孟夏懊惱地皺眉頭!
一回臺北,孟夏又開始過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她把尼可拉斯帶去相館修理,每天早上趕打九點的卡,六點下班就一個人開車回家。對於遇上潘瑟一事,她沒跟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提起。
一來是答應潘瑟了!二來是覺得說了也沒人會相信——雖然她手邊是有潘瑟親手削給她的木叉可以當作證據,可是又想,她幹麼要把她的寶貝跟別人分享?說不定人家還會笑她無聊呢!
“才不無聊!記得,你可是非常重要的!”
孟夏將手裡的木叉擱在枕頭旁邊,還細心地拉來棉被將它牢牢蓋好。這可是她第一次一見鍾情的物件親手做的,價值非凡,怎樣也不允許任何人誣衊它的重要性。
雖然那個物件,很冷酷地告訴她他不想再看見——
啊,不管啦!
“希望你的主人永遠健康,然後要殺他的那個人啊,一出門就被車撞死——不不了,這樣詛咒好像嚴重了點,可是他是要殺你主人的壞人耶——噢,好煩喔!到底該怎麼說才好……”
每晚的入睡儀式。孟夏總會看著木叉嘀嘀咕咕一大堆話,直到腦袋鈍了,眼皮重了,她這才甘願合上嘴巴,躍進夢鄉和周公下棋去。
“希望……(呵欠)——所有壞事,都不要發生在你主人的身上……(呵欠)——”
夜色中,一輛黑色的Range Rover悄無聲息地朝一棟極為平凡的公寓駛近,那兒是孟夏的住所,她是臺中人,來臺北工作後,就一個人住在眼前的公寓裡。
深夜兩點,裡頭的住客早都睡熟了。他坐在駕駛座朝樓頂望,用布簾掩起的窗簾隱約透露出點昏黃燈光。隱在黑暗裡的唇瓣微微一笑,他腦海中驀地浮現孟夏熟睡時的模樣。
她睡著的臉總會像顆小蘋果似的,臉頰紅撲撲的。她也很怕冷,老會蜷著身子深躲在棉被裡,連頭也看不見;有時作了夢了,她還會揚著眉說一些別人也聽不懂的話——即使睡著了,她臉蛋的反應依舊生動有趣。
這些景象在她還被關在東堂時,潘瑟早隔著窗偷望過好多次。為了一些他至今不願去釐清的理由,他從床上爬起,隻身一人佇立在窗外,傻看數十分鐘,然後又悄然離去。
就像現在一樣。
潘瑟閉上眼睛在心裡描繪孟夏的容顏,十多天不見,她在他腦中的模樣依舊那麼清晰。現在的她是胖了還是瘦了?仍舊和之前一樣,遇上事就會緊張得嚎啕大哭嗎?
早在孟夏離開之後潘瑟便沒再看過她,但他可以動用堂裡的情報系統,將她的一舉一動牢牢掌握,而他也真那麼做了。只是在收到資料的那一刻,潘瑟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好可笑。
不是說要忘了她?不是說要將她排出心門,重回他之前的生活?
當時這麼一想,潘瑟立刻把手下們蒐集來的資料,全部丟進碎紙機裡碾碎。只是他丟得了資料,卻壓抑不了他想要接近她的渴望。於是每兩、三天,就會看見一輛黑色Range Rover遠從臺東開停在孟夏住所下,暫停幾十分鐘,再依著來時路重新隱回山林。
這種日子他到底還要忍受多久?
潘瑟擱在方向盤的雙手交叉,垂眸沈思。難道真沒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徹底排除存在他心頭的笑顏?
啊……
潘瑟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