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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是什麼貨色,我敢說,當時他手下沒一個比我好用。更不用說,我現在又經過了藝術學院的正規學習。
算起來,馬臉團長和我是校友,二十年前的藝術學院畢業生。不過,他只教過我幾段樣板戲,他最拿手的二胡,我怎麼求他也不教。他教人是收錢的,我那時身無分文,拜師學藝,靠的是我的真誠、執著和天賦。儘管如此,我還是承他的情,送了他兩條好煙、兩瓶好酒,請他在懷城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餐。他也投桃報李,馬上給我安排了宿舍。
我和許琴乘坐的班車,終究有到站時候。我還有點理智,不敢馬上回家,我糟糕的心境,碰上我老爹火爆的脾氣,會鬧出父子打架的笑話。送許琴上了回廠的公交車後,我住進了旅館。頭幾天,我手機不離手,儘管知道渺茫,但仍希望奇蹟出現。幻想肖露露聽信蘇柳的解釋了,並且發現我種種反常是故意激怒於她,突然回心轉意給我打個破鏡重圓的電話,最好是她親自到懷城來一趟。三天過去,奇蹟沒有發生。只接到玉米子上飛機前的電話,好在他不知道我和肖露露的事,沒跟我羅嗦什麼。
“雷哥,我想明天去看你。”
第五天,“費加羅詠歎調”又響了,這是我特意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