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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她與家人的聯絡,惟有所住的這間房,那是父母在她參加工作後,特意為她買的二手房。對此,她似乎沒什麼傷感,至少我察覺不到。也難怪,她可能是在少年宮、文藝隊長大的,進入藝術學院以前,她的生活只有演出一個內容。
我實在不願意用同居這個詞,非要用的話,我們賦予了同居新的含義。我也成為一個忙碌的人,或者說,我在分擔肖露露的忙碌。最讓她忙不過來的,是她的學習。老實說,她能從大學畢業是個奇蹟,以她的文化水平,我看初中畢業也相當困難。她的基礎太差了,那些學習班對她過於高深。於是,變成了我代她學習,再回頭教她。然而,不用去學習班,她又給自己找了一份教小孩彈鋼琴的工作,並不比以前輕鬆。每天夜晚,她筋疲力盡睡在我懷裡,我只想讓她舒舒服服入夢,別的念頭不忍心再想。她經常抱歉,我安慰她說,我們是各自餐盤中的美食,細嚼慢飲才有味道。
“你帶我去哪?”一大早,肖露露把我拉上計程車,不告訴我去哪。
“你不是老問我,整天忙那麼多幹什麼嗎?”肖露露神秘地向我笑,“到了再告訴你。”
我的確對她的忙碌難以理解。話劇團的本職不說,她所兼職的幾項工作,單憑教授鋼琴一項,每月就有好幾千收入。這對一個單身女子來講,應該知足了,即便再加上一項,我也還可以理解,但她兼職之多毫無道理,每天像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等米下鍋一樣,不知疲倦地在外奔波。有時,我甚至傷心地認為,她是因為有了我這個窮光蛋鄉下男朋友,不得不為將來拼命賺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