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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乳房上,笑說:“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變黑了?”我走以前,她是某個煤老闆的二奶。
“神經!”江媚眼打了我一下,“挖煤那小子我早就忘了,虧你還記得。”我說:“怪不得把老子扒光放床上,媽的,又讓你白佔便宜。”
江媚眼踢了我一腳:“你臭美呀?自己吐了一褲子,怕你明天出不了門,我半夜幫你洗衣服呢!”我送她回家,醉的是我。我厚臉皮爬到她身上說:“辛苦了,我這就報達你。”
“啊喲……,你他媽強姦呀?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興趣?”江媚眼嘴上這麼說,雙手卻緊緊抱住我的腰,像掌握方向盤一樣,指揮我發力。
我的確興趣非常大,甚至害怕我有變態的傾向。據說變態的人喜歡打傷女人來提高性慾,雖然我沒這種念頭,但看見受傷的女人,居然想佔有她。也許,這就是韋花玉跟我說的原罪吧,她說,誰也無法擺脫與生俱來的罪惡,只能向上帝懺悔。
“你在海口沒女人呀?這麼飢餓,搞得我像又給人打了一回。”江媚眼光身下床,我渾身短暫脫力,趴在床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也不在意,滿足地哼起歌曲,移步向衛生間。
我何止在海口沒有女人,自從藝術學院畢業到劇團後,儘管跟許琴重歸於好,但怕她瞧我不起,不敢有輕浮的舉動,連語言上也正兒八經的,僅僅拉拉手,抱抱腰,沒有進一步的親熱。屈指算來,我將近四年沒碰過女人。如果韋花玉知道,一定動員我去當修道士、當清教徒。
又一覺睡醒,不再有噩夢,對身邊的江媚眼已毫無興趣。在衛生間洗了個澡,穿上沒有晾乾的衣服,我想盡快離開。
“過來!”江媚眼也醒了,手撐頭望我。我以為她要我留下,走了過去。她又說:“轉過身去。”我不解地轉身,她從我屁股兜裡摸出錢夾,取出兩張鈔票,“哇,你看來真的發了!這是幫你洗衣服的,這是被你打一頓的。”我罵道:“他媽的,我幾時打你了?”她把錢夾放回去,手指彈我下身:“這傢伙沒打過我?比老洪打得還要痛呢!”想起她昨晚的話:“本小姐陪別人睡,最少一天兩百”。我不再有異議,就當是第一次嫖娼吧?以後有機會,一定向韋花玉好好懺悔。
天還沒亮,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擔心碰上熟人,不知道怎麼解釋這麼早出門。一個晨練的老頭從身邊跑過,我也邁開大步跟上去,很快超過他。我順著環城路跑完三圈,天終於見亮,跑到家,老孃正好在做早餐。
14
我一年半沒去找許琴,許琴卻主動來找我,而且來到我的宿舍敲門。
我極少睡在宿舍,倒不是捨不得離開肖露露,主要還是露蕾公司拖著我,晚上也不例外。這天剛開學,不得不在學校露個臉,辦理入學手續什麼的。正巧同宿舍有位哥們過生日,我只好留下,陪全宿舍的人徹夜狂歡。許琴來敲門時,誰也不願起床,大家在比耐力。總算有人聽不下去了,罵罵咧咧去開門,立即傳來一聲女人驚叫。開門的哥們只穿一條三角褲衩,把門外的女人嚇了一跳,自己也狼狽捂著下身連滾帶爬跳上床。
“老雷,有美女找你!媽的,怎麼都是找你的?”
我摸不著頭腦,與許琴太久不見,她的聲音我也陌生了,再說,我沒聽見她尖叫過。我穿戴整齊出門,已經找不到她。於是,又追下樓,一直追到學校大門,才看見她疾步往外走。我小跑跟上去說:“是你呀?對不起,昨晚有同學過生日,我、我們喝得太多,一個個頭昏腦脹的,呵呵,實在不好意思。”這個保守傳統的姑娘,你說她靦腆也行,清高也行。以前在廠裡,我打球到半她來找我,說話也不敢面對我的赤膊。看見只穿內褲的男人,對她簡直是受到一次侮辱。
聽了我的解釋,許琴還是走,走出學校大門才停腳。兩眼含淚,臉頰腓紅,嘴唇顫動了幾下,委屈得說不出話。就快要到上課時間了,我可不想和一個欲哭無淚的美女站在大門外展覽,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你們今天,還沒上課?”
我把許琴帶到一家茶樓,特意挑了一個臨窗的角落坐下。畢竟大學生上茶樓喝早茶並不普遍,而且多是有錢子弟的專利。我擔心她誤會我故意炫耀。只拿了蝦餃、鳳爪、蒸排骨等幾樣一般的茶點,外加一壺菊花茶。這些東西,我早就吃煩了。回想起來,上大學那幾年,是我生活最奢侈的歲月。
許琴對眼前的食物視而不見,茶杯也沒碰。我正納悶,受驚嚇的程度未免過於誇張了吧?她突然撫臉哭道:“我、我不知道怎麼辦?”
“出什麼事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