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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並不是說我眼裡只有裸體女人,那是畫家或老流氓的眼睛。我看女人的方法仿效中醫,也是望、聞、問、切四招。望,不單看長相,肢體語言更講究,不少女人靜時有形,動起來便走樣了。聞,自然用鼻子,記得有次聯歡舞會,我搶先邀請一個全場最漂亮的女人,一曲舞跳下來,被她的體臭燻得半死。問,不是開口問,是用耳朵聽,女人擁有一付悅耳動人的嗓音,就像江媚眼那樣,能彌補許多其他的缺陷。切,也就是觸控了,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對一張老樹皮感興趣。
“幫我買包煙可以嗎?555。”
脫掉皮鞋,我遞給擦鞋女人一張十元。近距離看,是二十四五的大姑娘,眼睛稍稍有點眯,鼻子相當挺拔,嘴大了點,唇厚了點,標準的橢圓臉蛋可惜太黑了。一白遮千醜,一黑遮千俊。但看了她微露的頸脖,可以斷定是海口的太陽曬黑的。聲音聽過了,帶捲舌的普通話,坐她身邊的小板凳,也沒聞到異味。煙攤在十米開外,我想看她走路的儀態。
“整整十塊,是不是貴了。”姑娘身材很勻稱,胸脯飽滿,走路的腳步很有彈性。
“不貴,不貴,這是特醇的,沒關係,謝謝你。哎呀!”我接煙失手,煙掉下地,姑娘伸手去撿,我也伸手,不小心抓住她的手。我急忙鬆手,她也鬆手。煙又掉了,兩隻手再次伸出,我又抓住她的手。可能我動作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