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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追著簽名,走到哪裡都會被當作上賓款待,他們一出名了就成了少年學生模仿的物件。如果他們不高尚的話,法律會允許他們這樣做嗎?他們可是影響著一代人哪!不,法律許可他們這樣做,允許他們成為報紙的頭面人物。人要善於利用自己,趁現在年輕貌美,多為以後的生活創造一些,你別去想什麼是合理的,什麼是不合理的,什麼是高尚的什麼是卑賤的,那些詞語是書上才有的,現實生活中並不實用。陳投幣那個雜種,什麼女人沒有見過?可是他偏偏看上了你,這是你的運氣,這是機遇。不抓住這個機遇,以後想要找這樣的機會都找不到了。”
婉婉不接他的話,悶坐了半天,說:“給我燒點水,我要洗洗臉。”
鬱青燒好了水,倒進盆裡,給她端到面前來。婉婉默默地洗著,忽然問:“他那麼風流,會不會染上性病?會不會傳染人?”
鬱青簡直忍不住笑,但是他終於忍住了。“不會的,”他說,“他有性病的話,還會那麼生龍活虎的嗎?現在除了艾滋病,還有什麼並不能治的?他那麼有錢,即使有病也及時治好了,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你要是真的害怕,戴上避孕套好了。”
婉婉不說話,繼續洗著,洗完了,默默地坐著。一會兒她站起身來,一聲不響地拿上包就往外走。鬱青急忙問:“你往哪兒去?”
“我要問問老公,他是不是真的根鄧紅菱那樣說過。”婉婉頭也不回地說。
鬱青本來以為她已經答應了的,他心裡正得意著呢。他知道只要婉婉出馬,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