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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了這麼啊,他是我見到過得長得最可笑的人。那看那腦袋,加上那脖子,像什麼?”
“別笑了!”郭松齡用力拉她一把,加快腳步向外走去。
“你這是怎麼啦?”
郭松齡不答,婉婉使氣地掙脫了他的手,停了兩步,看見郭松齡絲毫沒有在乎她的意思,也只好跟著走路。出了廠區大門,來到公路上,郭松齡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坐進區說了聲“海天大酒店”就再也不說話。婉婉因為剛才被訓斥了一句,心裡窩著火,也氣悶悶地沉默著。車到了海天大酒店,兩人下了車,車恩敢提走回了他們的房間。
“你說怎麼辦?”在沙發上坐了好幾分鐘之後,郭松齡問。
“我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呀?又不是我的事情,你問你自己該怎麼辦吧。”
“我是說正經的。”
“我說的不是正經的?以前什麼時候你問過我了?都是你自己做主的。我從來沒有參加過公司的事情,你今天突投突腦地問我,我又怎麼知道啊?”
婉婉因為沒有讓參加公司的活動而有些怨言,這其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她以為自己是一個本科大學生,是不應該只在家裡當太太的,但是郭松齡從來不懷疑自己不正確,他認為性格古怪而且思想狹隘的婉婉如果區公司裡上班,不但起不到多大作用,反而可能把公司員工間的關係搞得緊張起來。所以他勸止婉婉不用上班去。那時候新婚燕爾,兩人之間互相尊重得舉案齊眉,所以婉婉聽從了郭松齡。後來她漸漸習慣了在家裡當太太的生活,參與生意的慾望越來越淡了,對於公司的運作也越來越陌生了,但是在吵架的時候,婉婉依然會把不讓自己參與公司運作當作話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