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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又深又重,程曉瑜受不住又躲不開,把臉埋在胳膊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嚴羽壓在她光滑的雪背上,粗大的Rou棒硬硬的抵著她柔軟的花心,伸手掰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來看著他,“程曉瑜,我剛才跟你說的什麼,你要是敢在宴會上哭我回家就弄死你,我的話你就不放在眼裡是吧!我問你,和他跳舞舒服嗎?比和我Zuo愛還舒服嗎?”嚴羽說完抵著那微微顫動的小嘴般的花心用力就是一頂。
程曉瑜痛哭出聲,“嚴羽,你這樣折磨我,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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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你?你不是都死過一回了嗎,你死了一次都忘不了他!程曉瑜,那我算什麼,我問你,我算什麼!”
程曉瑜不肯回答,嚴羽就在她身體裡翻江倒海一般的折磨她,那櫻紅的嫩肉像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一樣被磨腫了用力碾壓。嚴羽粗重的呼吸噴在她後頸上,他在咬她的肩膀,不是那種調情似的吻咬,而是恨不得咬死她的咬法。他的手揉在她胸脯上,那力道讓她疼痛,他粗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攬在她腰上,把她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他在她體內兇狠的搗弄,結實的小腹啪啪啪的擊打在她挺翹的臀瓣上,那些為了保護花|穴而自動分泌出來的花液被他兇狠的搗成白沫一點點從兩人的結合處流下來。他折磨著她一聲聲的問她他到底算什麼,程曉瑜疼極也氣極,惡狠狠地咬著唇說,“你什麼都不是,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停,嚴羽幽深的瞳孔在黑暗中詭異的收縮著,冷冷的近乎仇視的盯著程曉瑜。她的身體是這樣溫暖而柔軟,像層層細緻的絲絨般吸附著他,而她嘴裡吐出來的話卻這麼冷。是不是他們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了?那他寧可殺了她。
嚴羽喃喃的說,“好,我什麼也不是。”他伸手掐住程曉瑜纖細的脖子,他粗大的Rou棒兇狠的往她身體裡鑽,他每挺一下都更深一點,他甚至頂開了她的花心,進到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宮頸裡。他掐在她脖子上的雙手也越收越緊,程曉瑜很痛,胸口憋悶的幾乎窒息,可就在這樣的痛苦中她居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個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這麼熱,他在她身體裡廝磨的東西是這麼燙人,簡直像頭被激怒了的噴火的獸,連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是燙人的,燙的好像要在她面板上烙下十個指印一般。程曉瑜閉上眼睛淚如雨下,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嚴羽惡狠狠的說,“說你愛我,說你會忘了他。”
程曉瑜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嚴羽氣得用力掐緊了她的脖子,“不說我現在就掐死你。”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程曉瑜的眼角珍珠一般的滑落下來,可她就是不肯睜開眼睛。嚴羽看她眉頭痛苦的皺著,小臉憋得漲紅,心裡又氣又痛,一時簡直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程曉瑜,你給我說話!”程曉瑜兩隻被綁在床頭的手有氣無力的動了兩下,可就是不說話。她怎麼就這麼拗,非要讓他氣到發瘋不可!
嚴羽惡狠狠的鬆開程曉瑜的脖子把她甩到床上,按著她身體一頓兇狠的亂撞。程曉瑜的頭頹然的靠在手臂上,脖子上被嚴羽掐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她的頭髮亂亂的擋在眼前,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繩子拽著她的胳膊吊在床頭上,她的雙臂已經麻木的快沒有知覺了,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那個一下下的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裡挺動的男人,她的身體被迫跟隨著他的節奏用力晃動。他進的太深,Rou棒隔著她的小腹硬硬的戳著床單,程曉瑜已經不覺得痛了,她覺得自己僅剩的一絲清明神志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像縷輕煙一樣飄飄忽忽的盪到了屋頂上俯視著下面這場激烈狂暴的Xing愛。他這樣趴伏在她身上沒完沒了的佔有,用幾乎要把她戳爛的力道對待她,究竟是想證明什麼?程曉瑜覺得她後來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可在最後的最後她卻清楚的感覺到嚴羽的嘴唇顫抖的柔軟的吻在了她唇上,這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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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曉瑜醒來的時候嚴羽已經不在了,程曉瑜渾身痠痛的從床上爬起來。她嗓子又幹又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兩隻纖細的手腕被繩子磨的紅腫破皮,她在鏡子裡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印著好幾個青紫的手印,臉色蒼白的嚇人。程曉瑜勉強喝了點水,又一頭倒回到了床上去。
此時嚴羽正在嚴家老宅,嚴媽媽坐在沙發上哭,嚴爸爸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桌子上攤著兩份報紙,報紙上有他和楚辰互毆的照片,兩張照片裡的程曉瑜都是驚慌失措的站在一邊。桌上還攤著幾張洗出來的照片,是上次程曉瑜和楚辰在植物公園後山被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