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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允,說怕傷到孩子。嚴羽也只得算了,好歹等這個小東西從媽媽肚子裡出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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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時候嚴程兩家一起在嚴家老宅過的。吃年夜飯的時候嚴爸爸舉起酒杯說,“新的一年我希望曉瑜平平安安的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來,我們乾杯。”
大家都一起舉杯紛紛祝福程曉瑜,那一刻程曉瑜真覺得挺幸福的。
初五的時候嚴灩夫妻帶著李鈺晴和齊旭也回嚴家了,這下便更熱鬧了。嚴媽媽喜歡打麻將,現在她和周冬梅、嚴灩、嚴羽正好湊成一桌,可以從下午打到晚上。齊朗不好此道,就陪著嚴爸爸和程建平在那邊下象棋或者對著電視新聞議論時事。李鈺晴輕輕摸著程曉瑜的肚子說,“曉瑜阿姨,這裡面的小寶寶以後要管我叫姐姐嗎?”
程曉瑜笑著點了點頭,“是呀。”
李鈺晴開心的說,“那太好了,還沒人管我叫姐姐呢。”
到了下午四點多程曉瑜穿上羽絨服走到嚴媽媽那邊說,“阿姨,我出去走走了。”醫生跟她說每天要有一定的運動量生產才會比較順利,因此只要天氣不差,程曉瑜每天都會出去散步一個小時。
嚴媽媽一邊看牌一邊說,“好,你去吧。”
嚴羽一聽就要起來,“那咱們先歇歇吧,打一下午了,我陪曉瑜回來再接著玩。”
程曉瑜連忙按下嚴羽的肩膀,“都玩得正高興呢,你走了不是三缺一。你們玩吧,我走走就回來。”
嚴羽只得拍了拍程曉瑜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說,“那你慢慢走,別去有雪的地方踩。”
程曉瑜笑道,“你都快變老媽子了,天天那幾句話。阿姨、媽、嚴灩姐,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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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下過雪,馬路上雖然已經乾爽了,但旁邊的草地上卻還有著零星的積雪,空氣也乾乾淨淨的好聞。程曉瑜耳朵裡塞著mp3慢慢在路上走著,嚴家這邊是高階住宅區,路邊的綠化好車也少,有時走十幾分鍾才能碰到一兩個人,在這邊散步還是挺舒服的。mp3裡的五月天在耳邊唱著《時光機》,以前她聽到這首歌的時候總會有些傷懷,現在卻有種淡淡的溫馨之感。
角落裡突然冒出一個黑黝黝的人影,面目猙獰手拿一把明晃晃的刀就躥到她面前,喘著粗氣喊道,“程曉瑜!”
那人的聲音有些含糊還帶著些鄉音,程曉瑜初時都沒聽明白是在叫她,她花容失色的把耳機從耳朵裡拽出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你幹什麼!”
那人頭髮如蓬草般半花白著,額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臉上的表情更是猙獰可怖,他身上的大衣又破又髒,簡直比花子好不到哪裡去。程曉瑜捂著肚子又退了半步,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你幹什麼?”
那人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你不認識我了?啊?”
程曉瑜初時以為是攔路搶劫的,可他這麼說竟像是認識她,程曉瑜哪裡去認識這樣的人,她腦袋飛速的運轉著,她想這個男人莫非是貝明城的什麼人?可就算是黑社會的打手也不至於骯髒成這樣。
程曉瑜被比在脖子上的那把銀亮的水果刀逼的一步步退後,一直退到了牆邊,她多希望這時候有人經過,可哪有半個人!那人咬牙切齒的說,“賤女人,把我害成這樣,你日子過得挺美啊!”
程曉瑜看著那人髒兮兮的面容,半晌才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一張已經模糊的臉,“是你?……不是十年嗎?”
那人從嗓子裡漏風一樣咯咯笑了幾聲,“想起我來了?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
程曉瑜尖叫一聲猛地伸手推開那人,挪動著笨重的身體喊著救命往前跑。那人從後面幾步追上來把程曉瑜撲倒在地上,程曉瑜只覺肚子被壓的頓頓的一痛,她叫著我的孩子也不敢再用力掙紮了。那男人一邊死女人賤女人的罵著一邊拿著一長匝麻繩胡亂往程曉瑜身上捆去,程曉瑜一邊掙紮一邊偷偷把左手塞進羽絨服的口袋裡掏摸裡面的手機。她用力按著一號鍵想把電話撥給嚴羽,慌亂中卻忘了自己的手機現在是待機狀態,她按什麼都沒有用。程曉瑜見那人綁的她就快不能動了,慌忙伸長了胳膊用力把手機塞到了自己羽絨服的袖子裡。
那人綁牢了程曉瑜,拽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行了幾步然後把程曉瑜弄上一輛麵包車,自己上了駕駛座拍上車門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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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福二十歲從家鄉來到榕城就再沒離開過,小區門衛、工廠工人、蔬菜小販他什麼都幹過,一天他租的房間對面居然搬進來一個白白淨淨的城裡女孩,雖然那女孩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