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這個殺手不太冷(8)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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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徽音明顯恢復了一絲絲在王府中的俏麗生動,虞泓雙手提著水桶,走了一段,不得不回眸呼喚一聲徽音的名字,小姑娘走走停停,總是被路邊的風景吸引,或是彎著腰打量喝水中的自己,或是探出手指撥弄著素淨的小野花,又或者嘗試逮一隻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小兔子。
虞泓本不愛多說話,可現下也不得不囉嗦催促道:“你不要走丟了,這附近有野獸,小心吃了你。”
“野獸?什麼野獸?”
“熊瞎子。”
徽音沒見過,卻聽說過,那熊瞎子能活生生將一個人撕成兩半,當下就趕緊靠過來。
虞泓見她膽怯的模樣,心底覺得好玩兒,於是繼續逗弄她:“除了熊瞎子,還有豺狼虎豹,前幾年就有人走失了,最後在一頭豹子肚子裡發現了那人的腦袋。”
“別說了好不好……”徽音捂上耳朵央求著。
虞泓卻放下水桶,抬手輕輕一扯,就把她的小手扯了下來繼續說:“我還聽說那個人的腦袋在豹子肚子裡已經只剩下一半……”
“虞泓!”徽音嬌嗔著,無奈地踮起腳尖用唇瓣堵上還在喋喋不休、難得囉嗦的嘴唇。
總算沒有那些嚇人的言辭了……
徽音想要離開,卻不料虞泓直接勾住她的腰肢,將她抵在槐樹樹幹上,痴迷地回吻著女孩兒柔嫩的唇瓣。昨晚上剛剛品嚐過,可就是不夠,虞泓做夢都想著再要親一親徽音的小嘴兒。軟軟得、嫩嫩得,用牙齒輕輕地咬,聽著小姑娘在自己懷裡像是小貓兒一般哼哼唧唧、嗚嗚咽咽。
他喜歡這樣的聲音,嬌滴滴得,小姑娘在自己懷中只能全身依賴自己,要是能夠全心放在自己身上,那便更好了。
唇瓣碾壓著徽音的,最後又熱情地吮吸,舌尖在她的小嘴裡面一寸寸掃蕩侵略,攻城略地,直到徽音憋紅著小臉用力推搡著他的肩膀抗議,虞泓才不滿足地與她分開。唇齒之間黏連著淫靡的絲線,徽音雙頰緋紅,眼底彷彿是迷了霧的山雲,朦朦朧朧。虞泓只覺得內心深處彷彿有一股溫熱的溫泉水環繞著,忍不住又去在她唇角啄了幾口。
徽音垂著眼,臉上熱辣辣得,推了推虞泓說:“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還沒親夠……”
“我都要喘不上氣了。”徽音低低地說著,眼尾一片通紅,就連她的耳垂都泛著淺淺的紅,虞泓用手指捻了捻,她瑟縮著身子要躲,可是哪裡躲得開,“別弄我了……”
“這麼敏感?”虞泓笑著開口。
徽音飛快地看他一眼,他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平常冷漠的一張臉現下泛起淺淡的笑意,倒讓他的五官更加好看。
她心裡泛起一絲絲漣漪,只是尚且單純,並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兒,酸酸甜甜,又覺得彆扭,索性繼續推著他催促說:“我們回去好不好?”
虞泓埋在她勁邊用力吸吮著她的肌膚,彷彿是上等白玉,還透著溫潤的氣息和淺淺的花香,虞泓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有用手指摩挲了幾下,看得愈發眼紅,好像是小動物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這才心滿意足地說:“好,回去。”他送了手,徽音連忙從他懷裡跳出去,想要抬手去提那個小小的水桶。
虞泓從她手裡搶過來說:“太沉,我拿著就好。”
徽音抿著小嘴兒跟在他身側,安安靜靜得,虞泓有一瞬間的錯覺,彷彿是某次出任務的時候,他閒來無事走在鄉間的土路上,腦海放空,什麼都不想,只看到一對兒年輕的夫婦經過自己身旁,男人肩挑著扁擔,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年長多少,他的妻子手中捻著一束宮紗堆得小花,含著柔和俏皮的笑容和丈夫輕快地說著什麼。
那副畫面他以為在腦海中不過是過客一般,卻不曾料到此時此刻如此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男人的面容變成了自己,回眸間,女人的樣貌則變成了徽音。
他側過臉兒,目不轉睛地凝睇著女孩兒柔婉的面龐,徽音怔了一下,抬手胡亂抹了一下臉好奇地問他:“你盯著我做什麼啊?”
“你定親了嗎?”虞泓忽然問。
徽音面上一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虞泓覷著小女兒含羞的模樣說。
徽音不敢撒謊,而且她察覺到虞泓已經有一點莫名其妙的低氣壓,於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我被擄走的前一個月,靖王府曾經派人過來和我爹孃商量過親事,不過我爹孃還沒答應。”
“靖王府?”虞泓冷哼了一聲,“是靖王小世子?”
“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