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這個殺手不太冷(10)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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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目睹,當下愈發憎惡徽音,狠狠看著女孩兒,只恨不得扒了這狐狸精的皮才好。
徽音見她恨恨離去,面色依舊蒼白無血色,就連嘴唇也被她咬破了皮。
她心裡有氣憤,又委屈,又無助,被人擄來,無所依靠,孤苦地等待著父親前來營救,而自己又不得不仰仗這個冷血的男人過活……
沒想到,卻被人稱作是騷狐狸精。
難聽而又極度羞辱。
徽音想著愈發難過,眼底晶瑩一片,眼淚控制不住地落下。
虞泓掩上房門,思忖著如何應對畢縈未來可能繼續的傷害行為,卻不料正看到女孩兒嗚嗚咽咽地哭泣著。
“還是很疼?”虞泓以為還是脫臼的手臂所致,想要抬起細細端詳,女孩兒卻自己扶著手臂背過身去,只留下細密的哭聲縈繞在虞泓的耳畔。
他微微蹙眉,雙手撐在床板上,將她悄悄半圈在懷中,唇瓣微微靠近她的耳朵,呼了口氣,聲音帶著些許好奇:“是哪裡不舒服?臉上嗎?”畢縈下手極狠,方才他也察覺到女孩兒再度腫脹的臉蛋,心裡憐惜,不過敷一些藥草,很快就好了。
徽音低下頭,眼淚依舊簌簌落下,很快就打溼了衣袖一角,虞泓暗地嘆了口氣,抬起手在徽音耳垂處輕輕捏了一下:“你在生氣?”
“你有未婚妻、為、為什麼不告訴我?”徽音忽然回眸,眼睛彷彿煙雨朦朧,氤氳著對他的怨憤磕磕絆絆地控訴道。
她生氣的質問也像是撒嬌一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虞泓很喜歡小姑娘嬌軟的聲音,不知不覺地揚了揚唇角,目光炯炯地望著徽音。
徽音見他沒有回應,愈發氣憤,抬手在他胸前推搡了一下,虞泓乾脆往旁邊倒去,卻將她輕而易舉地帶入懷中。
徽音氣惱地說:“你做什麼?”
虞泓單手枕在腦後,噙著一絲笑意回應道:“我幹嘛要告訴你?”
徽音咬著唇瓣,好一會兒憤怒地看著他道:“那你、那你就不能親我……”
虞泓眼底有片刻的怔愣,女孩兒從他身上想要離開,虞泓按住她的手腕:“就為了這個哭?”
徽音唇瓣抿緊,望向一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虞泓不再逗弄小姑娘,將她從身上扶起來,自己去書房尋了藥膏,給她慢慢塗抹在臉上,除了腫脹,還有畢縈指甲留下來的劃痕,即便如此,也好像是大朵大朵白色梨花上印染了一絲胭脂紅。虞泓安撫道:“兩叄日就看不到了,不會留下疤痕。”
徽音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輕輕地詢問著:“你的未婚妻都哭著跑了,你不去安慰安慰她嗎?”
“一個殺手若是如此脆弱,那還怎麼殺人取財?”虞泓輕描淡寫地回答。
徽音忽然覺得心裡憋屈,忍不住哼了一聲,故意譏諷說:“如果不是你的老大叮囑你,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關心?”
虞泓眉眼彎了一下,瞧著小姑娘生動的神色,也打趣道:“差不多吧。”
徽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回榻上躺著不和他說話了。她心裡有氣,接連幾日都是受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不主動和虞泓說話,就連虞泓送她的那支步搖她都想扔到河裡去,只是對上虞泓沉默的模樣,又有點畏懼。
林世陽到的時候,正是徽音單方面冷戰的時候,虞泓倒是無所謂,該怎樣怎樣,夜裡依舊將徽音抱在懷中,親吻的她喘不上氣,甚至摸遍她的上半身才罷休。徽音每次都氣喘吁吁、嗚嗚咽咽,有一次發了狠,像只小獸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咬完,小姑娘立馬就慫了,自己先忍不住大哭起來。
虞泓給氣笑了,抬手摸了摸唇角,指尖點綴著鮮紅的血跡,他湊到徽音耳畔曖昧地而又威嚇地說著:“下次給你開苞的時候還回來。”
徽音對林世陽的印象還算不錯,上回自己身體不適,是他為自己熬粥,也是他點醒自己,若想活得周全,必然要討好虞泓,她正在打理繡球花,一見著推門而進的林世陽,立刻露出柔柔的笑意,莞爾點點頭。
林世陽也笑道:“許久未見,你倒是還記得我。看你氣色不錯。”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小木偶扔到她懷中:“送你的。”
虞泓揹著手冷冷打量,瞳仁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