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32)東洲戰(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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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稀少。
&esp;&esp;心荷憂心忡忡地望著波濤洶湧的海面,今日苻朗出行,她沒有去送他,只是站在海邊,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苻朗可以平安歸來。
&esp;&esp;回到軍營,晏羽坐鎮後方,特意讓心荷來到營帳安撫她。
&esp;&esp;心荷知道他是好意,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esp;&esp;正要離開,沒想到營帳內走入一個熟悉的身影。
&esp;&esp;心荷仔細分辨了一下,記起來這是見過一兩次面的檀存建。
&esp;&esp;聽說前段時間他回家探親,剛剛回來,這次也隨軍出征。
&esp;&esp;檀存建年歲較小,性格衝動。他雙親去世的早,跟隨堂哥長大,堂哥曾經是苻朗親密的戰友,但是在戰場上丟了一條手臂就回老家修養,將自己的小堂弟託付給苻朗在軍中歷練。
&esp;&esp;心荷淺淺點了一下頭,可是檀存建看向她的目光卻沒來由的陰狠起來,甚至還帶著幾分殺機。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看了他一眼,檀存建已經擦肩而過來到晏羽身邊和他要說些什麼。軍中機密,心荷不感興趣就又去傷兵營帳跟隨軍醫醫治傷員去了。
&esp;&esp;只是隱隱約約,她聽到身後檀存建說了一句話,可是模糊地只能聽見“妖怪”兩個字,心荷不知道為何,打了個寒顫。
&esp;&esp;如此過了幾日,在心荷度日如年的思念中,軍中一小分隊押運糧草的時候中了埋伏,雖然倖免於難,但是其中一位士兵被人用劍砍傷大腿處,深入白骨,奄奄一息。
&esp;&esp;軍醫日夜醫治,但是年輕計程車兵始終陷入昏迷之中,傷口處一日比一日糟糕,腐肉明顯,甚至已經開始有蒼蠅蚊蟲在他的傷口處徘徊,等待最後的飽餐。
&esp;&esp;軍醫最後束手無策,這樣的情況在軍中也不是沒發生過,能挺過來的是極少數。
&esp;&esp;心荷跟在軍醫身後,聽著男子在高燒昏迷中無助地呢喃著,她側耳傾聽,男人似乎喊著兩個名字,心荷疑惑地看著男人身邊的戰友,有人飽含淚水惆悵地解釋:“他想他的妻子和孩子了。他家閨女剛出生……”
&esp;&esp;心荷的眼眶瞬間湧入淚水,她默不作聲地吸了吸鼻子。
&esp;&esp;等到半夜,她又想辦法獲得了一顆眼淚珠子,然後悄悄來到傷兵營,給那位快要斷氣的年輕傷兵服下,死馬當活馬醫,救助小動物有用,誰知道救助人能不能行呢?
&esp;&esp;她暗自打氣,一定要有用,這樣苻朗若是遇到危險也能化險為夷。
&esp;&esp;許久,就在心荷幾乎要失去希望的時候,那位傷病忽然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呼吸就比方才幾乎察覺不到的呼吸宣告顯得沉重起來。
&esp;&esp;心荷掀開他身上薄薄的一層被子,看向傷病大腿上的劍傷,雖然依舊潰爛,但是已經聞不到那種白日裡無法忽略的慘淡的腐肉氣息,肉眼可見最深處的血肉呈現出鮮紅,那是癒合的徵兆。
&esp;&esp;心荷喜極而泣,一方面為傷兵及其家人慶幸,一方面又知道這珍珠對人類也有用,苻朗可以保護自己。
&esp;&esp;她用從軍醫那裡學來的治療劍傷的方式,重新碾了草藥敷在上頭,給傷病餵了一點清水,這才悄悄離開傷兵營帳。
&esp;&esp;晏羽坐診後方,正在挑燈部署,檀存建忽然掀開營帳進入帳篷內,臉色莫名顯得陰沉可怖。
&esp;&esp;晏羽笑著詢問:“怎麼了?”
&esp;&esp;檀存建深深望著他,走到他面前,許久,壓低了聲音說:“晏羽,這世間如果有妖怪會怎麼辦?”
&esp;&esp;“你在胡說什麼呢?”晏羽想起來前幾日他沒頭沒尾的那句話,眉頭簇起,語氣嚴厲地警告著,“擾亂軍心是要拖出去杖斃得。少讓旁人聽見這句話。”
&esp;&esp;檀存建一把拉過他的手臂拽著他去了傷兵營帳,指著那個傷病大腿上的傷勢給他看:“你瞧,白天裡這裡都腐爛了,你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腐肉氣息,可現在呢,居然已經有癒合的跡象了。咱們都在戰場上受過傷,你說怎麼可能會只是一夕之間就由瀕死到了生還?這不合理,只有妖法才能做到。我剛才偷偷觀察到心荷給了這傷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