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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望書自是明白。
張筠年像是趕著投胎一般立即開堂夜審,就是趁著高家人沒有來之前,快刀斬亂麻的定了高義翔的罪,逼得他簽了字畫了押。那人證物證像是趕鴨子似的,嗖嗖嗖的全整齊備了。
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等高相公府來人時,能有東西堵住他們的嘴兒!
哎喲,您有話說啊!可案子已經審完了,來晚了一步。若是有不服氣的,去官家跟前掰扯便是。你說掰扯啥?咱們掰扯掰扯九月十五唄!
“你可知曉,張筠年為何不繼續往下審?譬如高義翔同劉朝陽是為了誰在養鬼奪人氣運?他自己可不是九月十五生人。高相公也不是。”
陳望書爬上了馬車,打了個呵欠,漫不經心的問道。
顏玦隨著她上了車,扯起了一旁的薄毯,蓋在了陳望書的身上,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陳望書耳根子一紅,將頭靠在了顏玦的肩膀上,“問你話呢。”
顏玦挪了挪身體,讓陳望書有一個舒服的高度,方才說道,“同咱們一樣的。咱們不想捲進去,把球拋給了張府尹,張府尹也不想跳出來單挑,便又把球拋給了官家。”
“高義翔乃是高家嫡出的子孫。這事兒愚蠢得很,高相公定是不知曉的,不然的話,他不會讓他將這玉佩帶著招搖過世。更加不會讓他今晚上去耒陽侯府。”
“高家人多是文人,高義翔同高沐澄一般,性子衝動,有些蠢鈍,做事不怎麼過腦子。但他功夫好,是高家難得的武將。”
“就算高相公老謀深算,直接放棄他,不去官家跟前求情。那高沐澄,高貴妃也是忍不住的,這案子遲早捅到官家那裡去。”
“張筠年若是當堂追問,那勢必直指三皇子,這事兒擺到明面上來,官家便沒有了回寰的餘地。他什麼也不說,自然是想著,九月十五,官家說是誰,他就是誰了。”
做京師府尹的人,就是這麼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