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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的有利於顏玦。
扈國公夫人定是想著有個長孫在手,哪怕是庶出的,關鍵時候,也能拿出來用用。鸞珠留不留得下,要看她的本事,但這個孩子,八成是要留下了。
陳望書想著,對主院的心思淡了幾分。那邊的人,同她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心情不好,順手為之,就能夠將他們踩得永不翻身。
這樣看來,扈國公夫人是個不中用的,那麼以前對於顏玦接連不斷的刺殺,就極大有可能,並非是她安排的。那麼是宮中麼?還是旁的勢力?
顏玦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是他的母親身上有異,還是他本身,就是有異的。
……
冬天越發的近了,西南的天也同臨安似的,隔三差五的便下雨,淅淅瀝瀝的惹人煩心。
陳望書下了馬車,裹了裹身上的夾襖,一陣涼風吹來,炸得她的頭皮發麻,一旁的顏玦,忙遞給了她一個暖手爐。
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油紙傘上,順著傘面,流了下來。
他仰著頭,看了看天色,烏雲密佈,眼見著雨就要下大了。
陳望書伸出手來,摸了摸顏玦撐著傘的手,見並非是冰冰涼的,這才又縮了回去,專心的抱著暖爐來。
果然是書中,在這種悲傷的時候,不下點雨,賺不來觀眾的同情心。陳望書想著,當年她演戲的時候,數九寒天沒少被假雨衝頭,如今才來了多大陳多久。人便變得金貴了。
穆青衫用袖子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他扶著一直病懨懨的穆同,扭過頭來,看了看身後跟著的一小隊人馬,“顏小將軍,這裡便是我們木樨族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