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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製造爆炸殺人事件的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
一日不把這個可惡的傢伙挖出來嚴厲正法,一日太城難得安寧。“慄寶山氣憤地敲著桌子說。
“是啊,是必須把他挖出來。現在的問題是,他究竟是誰呢?”銀俊雅用深沉的聲音說。
“我認為,不是黃福瑞指使人乾的,就是……或許是賈大亮、金九龍他們指使人乾的。”張言堂說。
“言堂,你可不能那樣說,你怎麼能懷疑賈縣長和金主任他們呢。”慄寶山聽了張言堂的話,立刻制止。
銀俊雅接上說:“對,不能懷疑賈縣長和金主任他們。
難道你沒有看見,金主任始終跟我們在一起嗎。“
“金主任跟我們在一起我當然看見了,但你沒有看見賈大亮吧?”張言堂問。
“對,是沒有看見賈縣長,他是怕西邊的群眾隱蔽不好,去照應群眾了。我覺得有金主任跟我們在一起,就足以說明問題了。何況,賈縣長和金主任一直跟我們很好,積極支援金礦上馬,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有搞破壞的思想因素。”銀俊雅說。
“好了好了,我看不用再爭論這個問題了。言堂之所以有那想法,主要是看賈縣長離開了我們,情有可原,在內部說一說倒也無妨。但必須打消這個想法,尤其不能出去說,這可是原則問題。因為我們需要跟賈大亮、金九龍團結一起,成就振興大城的大業。”慄寶山嚴肅認真地說。
“你放心,我不會隨意亂說的。我之所以在這裡提出來,是作為一種可能而說的,不是我就那樣懷疑。別忘了,我說的第一種可能是最大的可能,那就是黃福端指使所為。”張言堂說。
“黃福瑞的可能我認為是最大的。”銀俊雅說。
“是啊,黃福瑞的可能性最大。不過,到底是誰,還要看證據。辛書記不是已經指示地區公安處了嗎,相信他們會弄個水落石出的。”慄寶山說。
“聽說地區複查大字報案件的結果,依然認定是黃福端指使兒子黃順德所為無疑,既然這樣,地區就應當快一點撤銷黃的縣長職務,讓賈大亮幹。這樣名正言順,賈大亮也就好使勁兒了。”銀俊雅說……
“把爆炸案件查清了一併處理也好。”張言堂說。
“那不又拖時間了嗎?”銀俊雅不同意張言堂的說法。
慄寶山最後說:“作為我們自然是希望早一點解決縣長的問題,我們可以積極向地委建議。至於地委怎麼辦,我們當然做不了主。我看在沒有解決之前,只有給賈大亮多做工作,相信他是會理解,會積極配合工作的。無論如何抓緊經濟工作,絕不能因為這個影響經濟建設,影響金礦的生產以及其它專案的上馬,應該說,這對賈大亮也是一個嚴肅的考驗。我有一個觀點,今後誰不支援龔泰民,誰就是不支援我,誰就是跟改革開放抗膀子!你們兩個同意我這觀點嗎?”
“同意!”兩個人異口同聲。
這場戲的情況,賈大亮很快就聽到了。當時,他正為沒有成功並露了馬腳而懊喪。聽了慄寶山三個人的秘密談話,他又一陣狂喜,又喝了半瓶子茅臺。不過,高興的時候不大,金九龍黑著個臉推門進來了。
“姓賈的,你他媽真夠惡毒的!”金九龍進了門,把門關上後,一扭身就這樣罵賈大亮說。這是他第一次罵賈大亮。過去從未對賈大亮不尊過。
賈大亮明知故問:“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不明白嗎?”
“我,我明白什麼?”
“哼!你明白什麼?我問你,我金九龍對你到底怎麼樣?”
“這還用問,你對我賈大亮那是百分之二百的忠誠,百分之二百的擁戴。我們是喝了血酒,有福共享,有禍共擔的親兄弟呀。”
“虧你還記得,喝了血酒,有福同享,有禍共擔,是親兄弟。既然這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同他們一起送入鬼門?”
“送入鬼門?你胡說些什麼。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在說夢話。”
“我喝醉了?我在說夢話?你別給我裝蒜了!如果不是銀俊雅發現秘密,刨出導火索,咬斷導火索,現在我就無法站在你面前。我早跟他們一起成了鬼了。”
“可這跟我何關呢?我……”
“你不要再給我裝蒜了!你騙得了別人,絕對騙不了我。
既然這樣,今後我們互不相干。“金九龍說完,甩手而去。
賈大亮想跑過去拉住他,沒有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