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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陳其海卻作不到快人快語。他想了想,回答說:“究竟是誰,還不能釘對釘鉚對鉚地說出是張三李四。但我可以憑著自己的感覺說出懷疑的物件。當然,這是對你講,要是換另外任何一個人,我都是堅決不講的。我認為,黃福瑞、賈大亮和王明示,都有可能幹這種事。黃想當書記沒當上,心裡不高興。賈想當縣長,位子騰不開,泡了湯,也不高興。別看王是紀委書記,滿口馬列主義,實際上心術不正,最愛算計人,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當然,在傳播的過程中,也有老百姓添枝加葉的演義。不過,可以肯定地說,如果沒有人在背後存心製造,鼓搗,是絕對鬧不起來的。”
慄寶山想了一想,又問陳賓海說:“那你說,對這方面的問題,又該怎麼辦呢?”
陳賓海回答說:“我認為,解決問題的關鍵在於除根。
只要我們把那個禍根女人的問題解決了,這方面不必再去理他們。因為畢竟是懷疑,你對他們能採取什麼措施呢?他們又都是領導,弄不好會適得其反,倒給以後的工作惹下麻煩。“
慄寶山聽著陳賓海的話,覺得有道理。
和賈大亮的談話,用的時間最長,一直談到吃晚飯的時候才結束。因為賈大亮對慄寶山表現得十分親近,十分殷勤。他是問一答十,好多慄寶山沒有問的,他也作詳細細地彙報一遍。只是,對慄寶山最關心的那個問題,他除了繼續空談內因和外因的關係,把責任影射到三個免職書記的身上外,別的任何具體的事實都不說。透過這次談話,他給慄寶山留下的印象是,此人城府深,不好把握,可能是他最難對付的一個。
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