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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地躺在彌什房間窗外, 離她只有幾米距離, 手裡還握著足以顛覆副本的身份牌。 這讓重回自我, 作死第一的她怎麼忍得了? 彌什將床單的一頭綁在在腰上,另一頭綁在梳妝檯的柱子上。 當然, 還有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點選存檔。 獨棟的日式住宅毫無安全措施可言, 外牆爬滿了滑溜溜的苔蘚。唯一可以攀附的水管,還是生鏽淌水、隨時裂開的那種。 彌什深吸一口氣,猛地開啟窗戶。 夜風帶著血腥味撲面而來,時刻提醒著她,窗外有她的昔日好友,同時也是一具屍體。彌什神色悲痛緬懷地低頭看去,卻愕然發現——窗外根本就沒有人! 原本掛在屋簷上,被尖角貫穿胸膛的三島,消失不見了… 屋簷上還殘留著深紅色的血,掛著不知名的紅白混合組織物,看起來更像是內臟的碎片。 奇怪的是,屋簷上除了造成三島致命傷的那一大灘血漬外,周邊還有很多凌亂的血痕,有點兒像是拖拽的痕跡。 彌什順著瓦片上的血跡一路望去。 最終發現,這些凌亂的血跡,在某個房間窗外消失了。 “1、2、3…” 窗戶對應的是走廊的第三個房間,那是…三島的房間? 死去三島的屍體消失了,拖拽的血跡終止在他生前的房間裡。此時那個房間,窗戶大開,窗簾在夜風吹動下,時不時飛出窗外,於空中搖曳,像是有一個人站在視窗向她打招呼。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直接過去三島的房間,檢查是否有人闖入。 但是… 彌什剛準備退出窗臺,餘光忽然瞄見:屋簷上黏成一團的血裡,居然藏著一張卡牌! 可惜,卡牌正面向下,被凝固的血液粘得很牢。她站在樓上看不到牌面,只能看到卡牌背後即將開啟的房門圖案。 紅色的門半開半合,門縫裡透出的黢黑,彌射出誘人好奇的光。 …是身份牌嗎? 是殺人鬼,還是銀鑰匙。 站在窗邊猜測毫無意義,彌什深吸一口氣,又伸手拽了拽腰間的床單。 沒有多少猶豫的,她一隻腳跨出窗外,緊接著整個人懸掛在屋外。 屋外的風比彌什想象的還要大。 呼啦啦地將她的頭髮吹得亂七八糟,可她兩隻手都抓在窗沿上,騰不出手整理頭髮。 彌什就像爬山虎一樣攀附在窗沿上,低頭看向尖角屋簷的地方。 她心一狠,直接跳了過去! 乾涸血塊的滑溜程度不亞於苔蘚,彌什雙腳都落在屋簷上了,卻被滑得整個人向後一倒,差點直接摔下旅館。 幸好她雙手纏著布條,緊緊扣住瓦片的同時還增加了摩擦。 “怎麼這麼對我啊!” 彌什雙手發力,纖細的胳膊不住抖動,“考完高數考引體向上,不如直接殺了我吧!” 眾所周知,彌什最討厭的科目,一是數學,二是體育。 尋常人進無限流不是保命就行嗎,怎麼就她不一樣,還得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啊! 說是這麼說,彌什最終還是搖搖晃晃,費勁爬回屋簷上。 當中也不知道梁硯行出了多少力,才把這個平日運動只有爬上鋪的女大學生給扶上去。她趴在屋簷上,後怕地吐槽了一句:“嚇死,差點就是第一個因為失足死在無限流的玩家了!” 穩住身形後,彌什才順著瓦片,慢慢爬到三島致死的地方。 越靠近那裡,血腥味越是厚重,彌什甚至能清晰看到尖角處掛著的內臟碎片,多得瘮人,如果這些血和肝臟都出自同一個人,那這個人必死無疑,根本活不了! 她將黏在血上的卡牌撕下來。 翻到正面。 …不是殺人鬼,也不是銀鑰匙。 而是那張,被彌什暗箱操作,送到三島手裡的防彈衣! 彌什跪在屋簷上,拿出自己的[防彈衣]。和她的卡牌相比,三島的[防彈衣]顏色很黯淡,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它原本是什麼東西。 難道… 一個想法從腦海裡晃過,彌什及時抓住了它。 既然旅館是一個大的遊戲盤,那卡牌為什麼不能在現實使用? 也就是說,三島用自己的死,給彌什傳達了資訊,又用[防彈衣]躲過了這次致命攻擊。夜深人精的時候,他拖著重傷的身體,一點一點爬回自己的房間。 這些凌亂的血跡,不是有人拖拽三島的屍體,而是三島自己弄出來了! 彌什抬頭看向三島的房間。 大大敞開的視窗靜悄悄的,裡面沒有燈光,也沒有人影動靜,只有黢黑且深邃的陰影。說不定還有一個胸口破個大洞的三島,像破娃娃一樣橫躺在房間門口,撲哧撲哧喘著粗氣。 彌什收回目光,暗下決心。 …她得去那裡才行。 不管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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