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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把你們臨海書院一把火燒掉”
說完之後,再懶得與這老頭廢話。直接策馬,慢條斯理的往那大山深處行去。
那彥微微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把身形讓開。注目望著宗守宗原的背影,漸漸遠去。口中則是暗自呢喃,心中奇異。
一年不見,這宗守怎麼變成如此心xing?心狠果決,銳氣十足,再沒有了以前的慎微小心。方才那股懾人之勢,甚至就連他也覺有些畏怯。
那邊鍾離霜,與幾個以前對宗守熟悉之人,也同樣是茫然。
他們也知曉以前的那個宗守,xing情堅毅,一介廢人之身,卻是始終堅韌不拔。與人鬥毆之時,也是如此,明知不敵,哪怕是被打死,也不認輸。
卻也沒有此刻這般的強勢,只是一言,就可決人xing命!
“海師兄他,就這麼死了?”
說話之人,都不敢以眼去看海洪真的屍身。只是聲音微顫著道:“那宗守,怎麼變得如此狠毒?”
“狠毒?嘿,這位被洪真師兄日日欺凌,如今手握權柄,身邊又有那樣的強者跟隨,不尋機報復才怪!海師兄他,其實也太沒眼sè”
“不過剛才,宗師弟真的是好霸氣!以前人人鄙薄他,真沒能看出他竟有那樣的聰慧。幾個月時間,就成了掌控一方的雲陸霸主”
這次出言之人,卻是一位正值二八芳鄰的nv子,卻ji得周圍之人,紛紛顰眉。
“他權勢再大,再聰慧又能怎樣?終究還是廢人一個,凡人最多八十壽元。我等日後魂遊天地之日,此人早就化成一杯黃土。今生若有機緣可白日敖遊。遲早有一日,我會代海師兄,復此血仇!”
“據說前陣子,乾天山還傳出訊息。說是這宗守,幼年就能斬殺六階妖獸。入我臨海書院之前,更是bi退yin蛟。只是因要避雪氏一族,才來我們。這豈非是笑話?宗守那三年是什麼樣子,我是看的一清二楚。他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也不用這樣”
“都說此人雄才大略,我看也不過如此。要非是他父親留下的那些部屬忠心,他早就死了。我看他也得意不了太久,海家的人,必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人群裡議論紛紛,那些師長也同樣在驚怔之中,也未去出言阻止。
鍾離霜回過神,抹了一把臉上的血,也沒心思去參與議論。
聽著周圍這些人的言語,卻只覺是心中發冷。海洪真死去,此地諸多師兄弟,看似是為其打抱不平。其實卻無一人,真正為其生死在意。
人群之後,也有幾個城府深厚的,都是沉默不言。鍾離霜又看向了身後,只見一個少年,正看著宗守離去的方向,似乎在深思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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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行出百餘丈,宗守也依然可聽見身後,那些議論之聲。
有義憤填膺,也有幸災樂禍的。宗守一概不去理會,徹底封絕於耳外。
這座聚龍山,南北有五百餘里,範圍極廣,也沒多少支脈,故此坡度也極小。
不過當宗守二人,穿越密林,才剛走了十幾里路。就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意念,凌駕此間。
物理上不見痕跡,只作用於心靈,接連不斷的衝擊。
“這是拳意!”
宗原閉目感受,當分辨出這武道意念來源時。頓時目光驚悚的,看向那山巔處。
宗守則微微頷首:“猜的不錯,那位武聖尊者留下的禁制,別無他物,就是這武道意念。能更承受得住,自然可進去。承受不得,也就只能半途而止”
他們武者大多都是如此,更喜直來直去,沒有靈師那麼多huāhuā腸子。
旋即宗守,又一陣糾結。他如今也是兼修靈法,甚至靈法修為,還比武道高得多。
又行了幾十裡,那兩匹龍角翼馬,卻是無論他們兩個人,再怎麼催趕,都不肯向前再踏一步。似乎極其不安,暴躁無比。
宗守心中微奇,這兩匹龍角翼馬,雖是人工飼養,早沒了野xing。可身為四階jing獸,也不該對這武聖意念,如此畏懼,實在也太跌份了些。
那意念雖是聖人所留,強度卻不及其生前的千萬分之一,且還隔著這麼遠的距離。說來這兩頭馬,還是特意訓練出的戰駒。
沒奈何,二人也只得把馬暫時棄下,步行上山。不過宗守心內,卻再無先前的散漫,小心翼翼。
能令龍角翼馬如此,說不定是前方有什麼絕大凶險,被它們感知到了,所以不肯前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