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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文,你在幹什麼?”眉頭一皺,楚天狂半側著身瞧瞧神經兮兮的經紀人。
“看戲嘍!”他大聲地吃喝攤販別檔人行道。“你要連戲還是清場?”
這傢伙,真懂得“造勢”。
“清場。”
還好沒記者在場,不然排聞又得滿天飛。楚天狂強行樓著藍中妮的細腰,走進正準備開慶視臺的公司,將後續動作留給專收拾結局的“清道夫”。
藍中妮本想甩開他的桎梏,但人是有惰性,有笨蛋自願幫她社笨重的工具箱,她何必客氣去和地搶?
一個是以為她屈服於自己的魅力,一個是犧牲色相利用免費傭工,後面跟著一位猛撙鼻涕的可憐男子。
最後在門落銷前,閃進一道敏捷的身影季禮文。
“你看,那不是狂虎楚天狂?”
“他好帥哦!側臉還是狂如虎。”
“噢!我心跳快停止了,我看到楚天狂本人耶!”
“他比電視上帥好多哦!”
“是不是要拍音樂專輯?他身邊的女主角居然是花坊老闆耶!”
“是嗎?怎麼沒看見攝影機?該不是時下偷拍或整人手法吧?”
白氏企業的女職員在會議室外交頭接耳、搔首弄姿,企圖博取大明星的注意,可是沒人敢踏進會議室,公然挑逗楚天狂。
原因無他,她們全見識過發威的老虎,深知裡面那位美麗不可方物的花坊老闆的真面目,聰明地不當箭靶。
而且她和總裁一家的交情頗為深厚,為了飯碗還是得奉承些。
“你們那個誰,去把會議室的門關上。”撫著頭,藍中妮覺得她頭的熱度在逐漸升高中。
早上出門前喝了一瓶中藥糖漿,因為沒啥胃口,所以土司咬了兩口就丟給雜食的小惡吃,小惡是風天亞最寶貝的寵物小獅子。
不,它長大了一點,隱約有獅王的氣勢,食量大得驚人。
現在一動起身子開工,她才知飢餓感折磨人,早些把工作弄完早休息,再叫賊奏下廚做兩道小菜來填填胃。
在她嚴厲督促下,“搶匪”秋葵由廚房白痴升格為大師,料理不輸五星級師傅。
“你們是殘廢還是耳聾,沒聽到我的話是不是?”她忍不住大吼,頭蓋骨內有十個小矮人在敲擊。
噢!她真的、真的在發高燒。
藍中妮面板泛著粉紅,不知情的人當那是原色,殊不知是高熱引發的紅彩。
她忍著暈眩,臉色變得很難看,楚天狂以為她快生氣,以眼神示意季禮文動作,而副手秋葵則忙著找面紙塞住涕流不止的鼻孔。
門一闔上,室內變得安靜多了。
“賊葵,把花排列在地上。喂!你和你把花器全以弧形推近我面前,每個要空出十至二十公分的距離交錯擺放。”
她還沒神智不清,這兩個“你”是點向楚天狂和季禮文。
楚天狂不悅地一手擦腰,用腳將花器踢近。“你不是有聽音樂,怎麼不認識我?”
“是呀!他是全亞洲最知名的歌手,三歲小孩都會哼他的歌。”季禮文趕緊推銷“商品”,很難相信她不認識楚天狂。
“歌手?!”她只知道白紫若家那位賣聲的堂哥白凡。“抱歉,我只聽古典音樂。”
季禮文感到不可置信,“不會吧!大街小巷都貼滿他的海報,你沒看見嗎?”
她沒瞎嘛!
為了安撫外面那些迷哥、迷姐,他做了放羊的小孩,哄騙他們楚大牌待會將和他們握手拍照才脫困,而這位大姐是活在十九世紀嗎?
修剪著紅色仙丹花,藍中妮熟稔的調整高度。“上帝說不崇拜偶像。”
鬼話說得如此動聽,有人禁不住想吐槽。
“老闆,你改茹素了嗎?”說她信上帝不如說上帝信她。秋葵將玫瑰去刺置於一側備用。
“閉嘴!賊葵,小心你將信佛。”吃素?她讓他剃頭當沙彌。
哦喔!他閉嘴。他可不想食無肉。
頓感很悶的楚天狂略帶慍意問道:“你叫什麼名宇?”
“不會吧!你不知道她的名……我沒開口。”兩道怒焰射來,季禮文自動消音。
不會吧!這三個字竟從此成為他的口頭禪。
“問別人名字前要先報上自己的‘賤'名,基本禮儀都在國小的課本里。”意思是暗諷他的禮貌是幼稚園級。
從小到大,她沒崇拜過偶像!連暗戀情樣都未曾有過,她對流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