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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性格軟,但她並沒有那麼愛當縮頭烏龜,負得起應該負的責任。 不過她不想因為和裴行初的關係,讓外面的人戳著林芝華夫妻的脊樑骨罵。 有先河。 她聽到過,所以才格外擔心。 世人八卦,也總愛對別人的事情妄加論斷,隻字片語地指摘。 添油加醋,把事情說得更難聽,再當笑話講給身旁的人聽。 大多數人貌似都有這個不怎麼好的癖好。 保守傳統,做了一輩子好事的夫妻倆,最後因為一雙兒女,羞紅了臉被人講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是江晚最不想看到的。 還有裴友山不算好的身體狀況,公開關係後有可能對家裡公司造成的影響 江晚低低垂眸,脖頸處因為剛剛的親吻而升騰起的灼熱溫度已經冷下來,被手機那端竇亭樾的幾句話帶回現實。 還在打電話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扣在她腰後的手抬起來,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側臉。 江晚抬頭,手握上他的手腕,看他。 “你們公司是喜歡加班到十二點嗎。”裴行初對那端的人道。 竇亭樾眉宇間再次染了些笑。 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裴行初這話裡的意思。 下逐客令了。 “現在回去處理事情,”竇亭樾低頭看了眼表,“十一點半可以結束。” “嗯,不送。” 掛了電話。 竇亭樾從倚靠的車尾起來。 裴行初鬆開江晚,幫她把外套提好,再次比了下噤聲。 隨後把她自己留在後座,單腿跨到前面,坐進了駕駛位。 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放在副駕駛的座椅,眼鏡摘掉,插在手旁的收納臺。 接著啟動車子,先是把車內空調開到了適宜的溫度,再接著手指劃過車載屏,挑了一首很老的奧地利民謠。 他動作不疾不徐,甚至於當民謠的前調結束,才終於摸上方向盤,輕打方向,透過右前方的小路,把車從停車場開了出去。 竇亭樾沒走,一直站在原地,等車拐出停車場,再看不到影子,他視線才收回來。 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磕出一支菸來,低頭擋著風點上。 高新區這兩年還在往外擴,有些地方基建設施沒有完全搞好。 車少的地方,路燈時有時無。 車子開出去兩個路口,在寬敞的路邊緩緩停下。 暖黃色的燈柱,每隔十米便有一個。 但很巧,裴行初停車的地方,左手邊的那個路燈壞掉了,暗著。 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面還有些呆愣的人。 輕聲笑著,語聲難得的帶了些溫柔:“過來抱抱?” 江晚還沒從剛剛的後怕中緩過神,腦子裡想了無數種可能,但每一種引發的結果好像都不怎麼溫和。 她沒動。 駕駛位的人貌似是看了她兩眼,極輕微的嘆氣,隨後探身過來,把人抱了過去。 後背抵著方向盤,側坐在裴行初身上。 大概是周身包裹的溫熱氣息,讓江晚的精神回暖了一些。 “在想什麼?”裴行初低頭問她。 江晚搖搖頭。 她沒說話,但兩人都心知肚明現在的氣氛是因為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江晚側頭看他:“竇亭樾好像不同意” “嗯,不同意就算了,”裴行初幫她把領口的扣子扣好,“那就直接跟爸媽說。” 江晚有點犯難:“生意上不是牽扯的有點多嗎,如果那些合作都沒有的話” 裴行初手從她釦子上滑下來,笑了:“擔心這麼多,缺你飯吃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裴行初低頭親了她一下:“別想這麼多,去青石吃宵夜?” 他嗓音低醇,有點勾著她讓她別再想這些事的意思。 江晚懸空的腿輕輕晃了晃,努力讓自己拋卻這些想法,之後稍稍偏頭,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婚暫時退不了的話,那我們” 裴行初降了車窗,單臂支在窗框,微微眯眼看她,神情模樣都有種隨性懶怠。 他含混笑著,說—— “偷情啊。” “” 江晚看他一下。 就知道這人正經不過三分鐘。 - 青石是條近郊的古街。 挨著淮洲附近的一個小鎮,有幾家做淮洲小吃很有名的鋪子。 大多來淮洲的遊客都會被導遊帶去市內的一條商業街,而只有本地人才知道青石才是能嚐到淮洲特色最好的地方。 江晚上初中的前兩年,林芝華和裴友山出差的時間還是多。 可能真的是被“午夜電話”騷擾怕了,上了高中,裴行初沒再辦住校,而是搬回了家。 淮洲教育資源傾斜嚴重,學生生活忙。 兩人課業壓力都不小,雖然住在同一屋簷下,但交流並不多,一個佔據三層閣樓,一個霸佔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