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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摘掉另一隻手的手套從口袋裡掏了手機,半垂眼,拇指按在螢幕上上下滑動了一下,不知道在看什麼。 滑雪這項運動是需要一些天賦。 江晚承認自己不大擅長。 不僅是技術不行,就連體力也不怎麼樣。 結束時,換掉衣服,再去雪場下面的那棟樓吃飯,江晚覺得自己已經累得虛脫了。 偏偏吃完飯還不能走,晚上有個局要參加。 一個世家叔伯的兒子組了個局,說好不容易大家湊到一起,用竇家的地方聚一聚。 都是他們這輩的人,最年長的不過三十幾歲。 江晚不愛社交,但也不能每次這種活動都不出席。 想來想去,吃完飯,跟著南漪去了大廳一層。 一路上南漪一直在跟她講自己那個前夫兼老公。 昨天晚上才從裴行初嘴裡得知南漪已經復婚的事情,今天南漪就自己又給她講了兩遍。 “你說這男人吧,總是要失去一次之後才知道要珍惜。”南漪點著手機給江晚看。 江晚心不在焉的應了兩聲,目光投向遠處的檯球桌旁。 竇亭樾,裴行初,還有周揚在那邊。 看現在這走的方向,南漪應該也是要拉她過去。 “怎麼跟你說話你沒反應?”南漪手在江晚臉前揮了揮,“算了,你又沒談過戀愛,跟你說也白說。” 江晚“嗯”了一聲,跟著南漪往前走。 然而沒想到都走到檯球桌邊了,南漪這話題還沒結束。 她在裴行初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在聊什麼?”身旁男人手機放起來,隨口問道。 “給江晚傳授點戀愛經驗。” 江晚側眸,和裴行初對視一眼。 “誰?”裴行初問。 “阿晚,”南漪撩了下頭髮,又想起來,臉轉向裴行初,“你和你那個女朋友怎麼樣了,真分了?” 裴行初重新低頭看手機,聲音挺冷的:“你管呢。” 南漪嘖了兩聲,對裴行初的回答非常不滿意。 “你一天到晚態度這麼差,八成是人家要跟你分的手。” 說完還看江晚:“你說是吧,阿晚。” 江晚乾笑一聲,再次對上裴行初看過來的視線。 這面正聊著,周揚拿著杆子從另一側走了過來。 “咱2v2怎麼樣?竇亭樾他媽的太厲害了,我根本打不過他。” 說著他伸手扯裴行初:“你幫幫我唄。” 裴行初看都沒看他一眼:“滾蛋。” 周揚還在努力勸說:“正好江晚和竇亭樾一組,咱倆一組,我靠2v2我不信打不過他倆。” 江晚往後退了兩步,擺擺手:“我不玩兒。” 南漪聞言抬頭:“別啊,來都來了,你又自己坐到一邊當個樁子?” 江晚拗不過南漪和周揚兩個,趕鴨子上架被趕到竇亭樾身邊。 至於裴行初仍舊坐在先前的位置,手機裝回口袋,看著桌子這側,沒說玩也沒說不玩。 斯諾克規則太複雜,一局時間也長,過來的服務生把臺子收了,幫忙在旁邊的桌子上開了臺中八。 竇亭樾挑了根杆子遞給江晚,問她知不知道規則。 江晚盯著臺子略微出神,片刻後搖了下頭,說不太熟悉。 竇亭樾點頭。 他認識的人裡面,喜歡這項運動的男生比女生更多。 江晚不清楚很正常。 他簡單說了下中八的規則,把母球放在一顆彩色球之前,輕壓了一下江晚的脊背,歪頭問:“試試?” 江晚盯著那顆球看了兩眼,俯身,抽杆,杆子輕撞了一下球。 母球撞擊在那顆彩色球上,直直落袋。 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都掌握得剛剛好。 不像是不會的樣子。 竇亭樾半坐在臺球桌上,目光從那個袋口移回來時,眼睛裡的驚訝還未散去。 “很讓人出乎意料啊,江晚。” 江晚手握在杆子上,後撤半步,眼神飄了下。 頭髮掛在耳後:“湊巧而已。” 像是不太想提。 竇亭樾無意窺探別人隱私,支著球杆起身。 “是嗎?”他語調輕鬆,笑著,“那就是天賦。” 好久沒打了,江晚在角度掌握方面摸得沒有原來那麼準,竇亭樾握著她的手腕幫她調整了一下方向。 這邊的檯球桌並排有兩個,另一桌也是來參見今天這局的人,再往遠處是酒臺和沙發,有人在打牌,也有人圍在旁邊聊天看戲。 周揚坐在裴行初椅子的扶手上,用檯球杆指了下前面,大拇指點著自己的下巴,分外驕傲:“我在撮合人這方面是不是個天才?” “沒我他倆能現在在這兒教打檯球?” 儘管江晚和竇亭樾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不正常。 但“教打檯球”這幾個字本身就有點曖昧。 南漪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