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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又想起薛白璧,唐早一邊想著催眠治療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一邊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薛白璧好像很久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路霄崢對她天馬行空的思維適應良好:“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打的?” 自從認識,她好像一直隔三差五的給她打電話,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打的?唐早仔細的想了想:“好像,從張淑芬和唐建平來過之後,就沒再打過,你說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路霄崢道:“廢話,她又不傻!”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眯了眯眼,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他撥了個電話出去:“咖啡館那邊怎麼樣?” 金蟬脫殼 監視薛白璧的,本來是路霄崢從家裡老爺子那兒借的人,後來申請了併案,又差不多明確了薛白璧有嫌疑,正經是公事兒了,他才從隊裡二線調了兩個人過去。 這會兒值班的叫張明傑,是前天剛過去的,他老老實實的道:“沒什麼情況,她基本上不出門,聽喬南說她就偶爾去趟超市,我來了兩天,還沒見過她出門呢。” 路霄崢道:“留點神兒,我估計這女人要有動作了。” 張明傑態度恭敬,“路隊您放心,我連上廁所都是小跑著來回的!” 結束通話了電話,張明傑繼續坐在窗前,挺悠閒的抱著煎餅果子吃。 張明傑屬於那種每個單位都會有的“老油子”型員工,話好聽,不出錯,但也不出頭。不同於喬南一心想往一線去,但偏偏暈血克服不了,他就是消極怠工主動往下走的那種人。畢竟現在警銜工資檔次本來就沒拉開,刑偵支隊這種內部分的一線二線更沒有什麼明確的待遇不同,衝鋒陷陣也多拿不了幾百塊,不如消消停停乾點兒瑣碎工作。 例如在這兒盯梢就挺好的,坐一天比走街串巷的排查舒服多了,要不是交警紀律不允許,他都想拿把瓜子來磕。 因為咖啡館所在的地方,是在街心花園的東北角,四周都是花圃,不方便監視,而離的遠,又怕有什麼情況不能及時處理,所以他現在是在交警值勤的崗亭裡,從後頭窗子看過去,能看到咖啡館的門,有時候薛白璧開窗,還能看到她站在窗前。 吃完煎餅果子都十點半了,交警進來喝水,一邊調侃他:“你這早飯午飯一塊了啊!” 張明傑轉回身,打了個哈哈:“早上要伺候孩子上學,連口吃的都混不上。” “是啊!”交警笑著贊同:“都一樣的,現在的孩子啊,自理能力比我們那時候可差遠了,天天跟伺候爹似的。” 兩個爸爸輩的男人互相倒了倒苦水,張明傑打了個甜醬味的飽嗝,起身倒了杯水喝,並沒看到有個曲線玲瓏的人影從咖啡館出來,悠閒的走過石子路,出了街心花園。 ………… 局裡,鄭眉飛和郭白很快就回來了,彙報了一下結果。 周綺的窗子離地面約一米七,以一個身高一米七的人,脖子以下大約一米四左右來計算,如果要達到周綺描述的那種“臉貼在窗子上”,也就是整張臉都露出來的那種情形,外頭的人要麼藉助東西墊腳,要麼身高兩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