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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早冷冷道:“拖不動你,就隨便扔車裡了。” 話裡的嫌棄都要溢位來了,路隊氣不打一處來,忽然上前一步,直接把人按在了門上,唐早愣了愣,用力掙扎,他一手輕輕鬆鬆按住她,一手粗暴的解開了她襯衫裙上面兩個釦子,輕輕一拉,就看到她雪白的鎖骨上滿滿的吻痕,甚至還有咬出血的齒痕。 路霄崢一下子就愣住了。 唐早這下是真的氣急了,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雙手按著領子,無聲用力掙扎。 路霄崢閉了閉眼,一手攬住她腰,一手強把她手拉開……那狼藉的痕跡直延伸到左肩,她面板白的發光,那紅的青的痕跡就格外的刺目,他攥了攥手,低聲道:“對不起。” 她氣的眼裡全是淚,狠狠的甩開他手,側過身去整理衣服,他以為她會甩他一巴掌,她卻什麼都沒說,再轉回身來時,整個人已經平靜了許多,垂著眼道:“路隊,約了十點,幾點可以走?” 路霄崢先是一愣,然後,心裡就是狠狠的一疼。 是不是不管他做了什麼,只要他能幫她查案子,她就會這麼忍著他?慣著他?他的小甜棗,到底為什麼會過的這麼委屈求全? 路霄崢心裡疼極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不想管了,他低聲道:“小棗,我們和好吧。” 什麼時候回答我 終於說出了這句話,路霄崢只覺得全身一下子就輕鬆了,好像掙脫了所有束縛,一把推開了窗子,整個天地都亮堂堂的,充滿了開心和希望。 可是唐早一點沒猶豫就拒絕了:“不!” 他輕輕撫摸她頭髮,柔聲懇求:“小棗,聽話,我們重新開始。” 她讓開他手:“不!” 路霄崢長嘆了聲,看著她:“為什麼?”唐早不答,他固執的再問了一遍:“為什麼?” 瞧,他永遠這麼霸道。唐早咬了咬唇,霍然抬頭,一字一句的道:“憑什麼?憑什麼你要開始就開始,要結束就結束,說不要就不要,說和好就和好?我沒有拒絕的權力麼?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要!” 他沉默的看著她。 他五官英挺俊朗,眉睫漆黑凜冽,明明是很威嚴的長相,可是這種沉默的眼神,卻顯得他整個人,都格外格外的溫柔,那種叫她無法抵擋的溫柔。 她一下子別開了眼。 他輕聲道:“有喜歡的人了?” 她不答。 他又道:“不喜歡我了?” 她還是不答。 路霄崢嘆了口氣,忽然傾近身,攬住她,卻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就鬆開,道:“走吧,帶你去見那個老師!” 她就跟著他走了。 坐在他車上,兩人都沒說話,唐早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忽然就想,大概這就是成年人吧,哭也哭了,吵也吵了,心裡翻江倒海似的,但正事,該做還是要做。 張老師的家離的不遠,護工給他們開的門。老人的耳朵已經不太好了,戴著助聽器,花白的頭髮挽成小小發髻窩在腦後,臉上皮肉有些松馳,但腦子仍舊很清醒。 問起當年的幾個人,張老師最有印象的就是秦聞之。 那時候的高考,一個年級也最多就考中三四個,張老師說:“那一級,就只有秦聞之和趙傳考上了正兒八經的大學,楊彼俊,我好像記得,也跟他們一班吧?學習挺不錯的,人也長的挺俊巴,沒想到最後關頭,成績一落千丈,唉,可惜了的。” 唐早看過很多次班級名冊,知道楊彼俊也是跟他們同班的,低聲附和了幾句。張老師道:“那什麼朱洪,我還真想不起來了,周偉那孩子,我倒是挺有印象,真就是個刺頭子,那時候的卷子都是油墨印的,那孩子動不動就拿試卷往人身上抹,誰說也不聽,哎喲,真是傷腦筋……” 聊了一個小時,基本上沒什麼收穫。 從張老師家出來,路霄崢道:“你不用著急,我找到的老師不止這一個,我叫人從教育局那邊翻的退休教師名冊,有兩個找人在問了,等確定好了,我們就去找他們。” 唐早嗯了一聲,怔怔出神。 他開著車,側頭看了她一眼:“想什麼呢?” 唐早道:“我在想,差生,普通生和優等生,能湊在一起經歷的事情,一般是什麼?” 路霄崢一凝眉,唐早續道:“如果是一個對一個,還可以說是像姚芳那樣結對子,或者談戀愛,或者就是朋友。可是目前我們已經知道的就有四個,周偉是公認的刺兒頭,李雲隼,也就是李寧,從姚芳口中來看也是學渣。秦聞之考上了大學,應該算學霸,朱洪沒人想的起來,就算是普通學生吧。這幾個人又不住一起,性情聽上去也不相投,那究竟是什麼事,會把這四個不同的人匯在了一起?” 路霄崢想了想:“班級活動?” “對,”唐早道:“肯定是班級活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