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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撕著日記本上的紙,丟進火裡,火越燒越大,紙也越撕越多……從有字的,到空白的。 火舌迅速舔著紙張,打著旋兒四散,拎著壺的男人終於回來了,一眼看到,頓時嗷的叫了一聲,快步趕過來,一把拖開孩子,直接把壺裡的水往上澆,澆了個差不多,又跳上去踩了幾腳,拍了孩子一巴掌:“臭小子!玩火當心尿床!趕緊滾遠遠兒的!這些都是要賣錢的!” 小男孩吸了吸鼻涕,拖著撕的七七八八的日記本,笑嘻嘻的走開了,男人拎著壺去水池那邊重新接了一壺水,才剛往火上一擱,就聽到骨碌碌的壓路聲,一抬頭,就見一輛路虎開了進來,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快步往這邊走了過來。 男人客氣道:“你們有事?” 路霄崢亮了亮工作證:“警察,是這樣的,昨天有一批從老肥料廠家屬樓收來的舊書,放在哪兒?” “老肥料廠?哦!剛收來的,我還有點印象,”男人進去轉了轉,指了一個半敞開口的編織袋子:“就這吧?” 唐早哪裡還等第二句,迅速上前,一眼看到露出來的書上寫著朱洪的名字,就是一喜。她拿出手套,兩人戴上,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出來,迅速翻找起來。 袋裡的東西非常雜亂,既有朱洪當年的舊書,也有些近年的雜誌報紙,路霄崢草草一看,沒有那個日記本,就直接站起來問男人:“還有嗎?” 男人來回的找了找:“這個也是,還有這個,”他又找了一圈,“就這些了,兩袋子加一箱子。” 路霄崢嗯了一聲,拖開袋子,又倒了出來。 兩人動作都快,迅速把東西過了一遍,沒有找到那個日記本,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路霄崢反覆跟男人確認,又親自動手翻了翻,確實沒有朱洪的東西了。 可是為什麼唯獨少了那個日記本?唐早摘下手套,抹了抹汗,就打給了劉寧。 路霄崢濃眉都擰在了一起。 以他的想法來推斷,既然這個日記本,一直跟舊書放在一起,說明連劉寧也不知道是日記,或者說知道是日記也不在意,單獨收起來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沒單獨收起來,怎麼偏偏就少了這麼個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