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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察微在旁邊幫腔:“你折騰這麼一出,可就跟你的安安姐老死不相往來了!你這非法拘禁罪,蹲看守所,你的安安姐無期徒刑在監獄……嘖,不過你放心,我一定託人告訴她一聲,免得她不知道你的深情厚誼!” 霍臨冰大怒,猛然衝了上來。 這一瞬間,兩個半殘體現出了驚人的默契! 周警官飛起一腳把他踢開,然後他自己也踉蹌了一下,安恬欣迅速衝過來,用身體擋住了他。 周警官還沒忘說了一句:“大家都看到了啊,是他先襲警的!可不是我要動手的!” 沒人理他,大家都忙著收拾取證。 周察微略略移移身體,仍舊半倚在安警官身上,側過頭來,聲音忽然變輕,耳語一般:“怕麼?” “我當然不怕了!”安老大嘴硬的不得了:“不就是一個腦殘麼,我是正義的人民警察!有什麼好怕的。” “我還挺怕的,”周警官道:“我來的時候,心跳都要停了……剛才看到籠子的時候,我手都抖了,開鎖都半天沒開啟,你沒看到嗎?” 她被他說的有點臉紅:“你,你本來就膽子小!” “嗯,對,我膽子小的很,以後你可別這麼嚇我了,嚇死了你得負責。” 安警官:“……” 她被突然奔放的周警官說的,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她猛的側身,胡亂道:“我們是搭擋,我肯定會罩著你的!” “謝謝安老大,”他聲音帶笑,然後提起柺棍兒,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小腿:“安老大威武,就是這小腿兒別抖就好了。” 安恬欣:“……” 她兇狠的一把抓過了他的柺棍。 周察微站不穩,整個人往前倒,然後直接撲到了她背上。 安警官這會兒本來就光剩下嘴硬了,被他一壓,整個人往前趴過去,然後周警官就跟武林高手一樣,用唯一完好的手,迅速搶回了柺棍兒,然後更迅速的,連柺棍帶手塞到了她下頭,撐住了她。 手背軟綿綿的,感覺還挺舒服。 安恬欣痛的哼了一聲,兩個傷員互相幫助著,花了足足有十來秒才勉強恢復直立行走,還步履蹣跚的。 楊曼站在老遠問:“要不要我們迴避下?” 鄭眉飛也道:“夕陽紅舞蹈隊的表演非常精彩。”一邊熱烈鼓掌。 兩人:“……” 路霄崢道:“趕緊起開,要訴衷腸車上訴去,別在這兒礙手礙腳!” 兩人只好默默攙扶著離開,然後路霄崢讓郎鵬幾個,先把這兩個傷兵和霍臨冰送回去。 上了車,安恬欣才問:“你們怎麼這時候才來啊,我晚上沒回你們都不著急嗎?” “實在是沒想到,對不起。” 周察微也很懊惱,後悔不迭。 就因為他總是磨磨磯磯的,所以唐早幾個人根本摸不準她們的動向,又不好問他,也所以,就連他都沒有料到這一著。 一直到早上,想起了語音的問題,才猛然發現不對。 然後他們迅速調出卷宗來看了看,又問了分局的老陳,然後周察微打給了監獄。 恰好獄警對這位印象深刻,前後這麼一說,大家就知道壞了。 絕對是斯德哥爾摩,也就是傳說中的人質綜合徵,是指在被劫持的情況下,人質對犯罪者產生了情感。 人性所能承受的恐懼有一條脆弱的底線,在那種類似吊橋的危險情形下,人質會對劫持者,有一種心理上的依賴,劫持者的一點微小的照顧和溫暖,每一點小恩小惠,都會讓人質生出很多倍的感激,甚至會上升為崇拜。 而且這種深刻的感覺很難忘記。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他們的命運是完全連在一起的,人質就會完全不由自主的,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當成自己的安危,反而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所以,霍臨冰應該是恨安明成的。 他接近安恬欣,可能從一開始,就不懷好意。 路霄崢聯絡派出所的同事過去看了,一聽說東北菜館沒開門,幾個人心裡就是一沉, 而且在霍臨冰關門之前,還遇上了一對小情侶上門,打電話過去問了問,那對小情侶回憶,當時他們看到後門口好像有兩個人抱在一起,但是之後只有霍臨冰一個人出來,而且表現很焦急和煩躁。 安恬欣靜靜的聽著他說。 然後她點點頭:“其實你們已經很快啦,謝謝你呀。” “不用謝,”周警官道:“大恩不言謝,廢話也不用多說,直接以身相許就行。” 安恬欣:“……??” 她無語的瞪著他:“所以就在我被挾持的這個晚上,你被人穿了,是嗎?” “穿不穿的你可以問問啊!”周警官笑道:“不如我回憶回憶往事給你核實一下。我記得很久很久之前,夜黑風高的晚上,鄉村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