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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有一百多門吧!”
“肯定是92步兵山炮。一百門,足夠武裝一個師用的。”張永興飛速地記錄著。
“開往北安那列,裝得都是糧食,大約有100多噸吧。”譚繼恕坐下來端起茶缸喝了幾口水。
張永興記錄完後,高興地說:“老譚,你提供的情報非常有價值。這樣,我把大家近期蒐集的情報一同送到三道溝去。明天,給我安排車次,越快越好。”
“沒問題!”譚繼恕滿有把握地說。
第二天,隨著汽笛長鳴,一列開往嫩江的貨車駛出了齊齊哈爾車站。
在火車頭駕駛室內,張永興一身工人打扮正和司機魏世芳談笑風生。
魏世芳一邊觀看前面的路基,一邊對張永興說:“老張,我這車頭裡,又熱又髒,能行嗎?”
張永興笑著說:“魏師傅,我看這很好。坐車不花錢,還能看風景,多帶勁兒!”
魏世芳嘿嘿一笑:“想不到,張先生還很能吃苦。您以前是幹什麼的?”
張永興說道:“我在安東辦了一個平民學校,專門招收貧困人家的子弟,教他們學文化。”
魏世芳問道:“民國二十年,安東四十多家工廠大罷工,你趕上沒有?”
張永興來到他面前小聲地說:“魏師傅,那次大罷工,我率學校的二百多名學員參加了!”
魏世芳兩眼放光:“有種。張先生,後來怎樣?”
張永興興奮地說:“勝利了,最後資本家同意了工人們提出的要求。”
嗚——!火車亮著雪亮的車燈在路基上賓士,隆隆的列車震撼著寧靜的夜空。
第二天,張永興在嫩江站下了車,由前來接應的蔡秀林陪同乘長途車向東進發。
一路經科洛村、石頭溝子、塔溪、新民村、三站、二站,到達西崗子,再往前不通車了。張永興和蔡秀林只好下車僱用了一輛馬車,向10裡以外的璦琿村三道溝駛去。
傍晚,張永興和蔡秀林才到達吳奎群的雜貨鋪,雜貨鋪雖然簡陋,貨品卻很全。
吳奎群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香菸、罐頭、熟食、燒酒擺了一桌。兩人大概是餓壞了,立刻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吳奎群在一旁傻笑著。
深夜,在吳奎群雜貨店後院的小倉庫裡,三人開始研究工作。
張永興說道:“從齊市到三道溝路途遙遠,今後我不能再跑交通了。這個任務就由秀林來完成吧。”張永興說完看著吳奎群和蔡秀林。
吳奎群說道:“我看行。永興是個負全責的,不能總出頭露面,這段路讓小蔡跑行。”
蔡秀林點頭說:“沒問題,老張你就發話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幹。”
張永興拍了拍蔡秀林的肩,“老兄,今後就辛苦你了。”他停了一會兒,又說:“我看讓陳福緒在訥河設個聯絡點,做中轉,也省得大家都跑來跑去的。”
“我看這樣很好。”吳奎群贊同道。
張永興掏出了油紙包遞給吳奎群,“老吳,這是大家蒐集的情報,一定要安全送到江那邊去。你有把握嗎?”
“又不是一次二次,沒問題。”吳奎群接過了油紙包。
“聽說,炮艇加緊對江上的封鎖,遇到可疑的船隻可以開槍開炮。你們可要多加小心。”張永興關切地說。
吳奎群小聲說道:“我早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了。我做了一個樺樹皮筏子,又輕又小,趁著夜色和蘆葦,不用二十分鐘就過江了。”
張永興又問:“送信的人可靠嗎?”
吳奎群說:“是我的一個小夥計,十八九歲,鄂倫春人,話不多,但絕對忠誠。”
張永興又把聯絡的辦法和對蘇軍情報人員使用的俄語重複了幾遍,要吳奎群背熟。
此刻已是三更。江面上傳來了日軍巡邏艇的馬達聲,三人急忙吹燈睡覺。
11月,大雪紛飛,東北進入了嚴寒。
這時,張永興已找到了一個新住處。在齊齊哈爾市區內仁惠衚衕的一個小院裡落下腳跟。這個小院由兩間瓦房組成,後面還帶有一個小倉庫,十分便於工作。
一日,喬兩忱踏著風雪來到了張永興的住處,向他彙報了最新瞭解到的敵人動態。
喬兩忱因有《民聲晚報》記者的身份,出入一些敏感地區比較方便,所以掌握的情報也較多。他圍坐在小鐵爐前,用手不住地在爐蓋上方擺動,感受爐內的熱量。
喬兩忱低聲道:“偽滿軍在齊市設立了第三軍管區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