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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特務們只好把寶押在接頭人身上。因時間緊急,特務們先給太平洋旅館打個電話,叫他們無論如何要穩住找陸獨步的人。(可也就是此招,反而露了餡。)當特務們趕到旅館時,聽說劉思慕已來過,便留下一名特務蹲守,其餘的人追了出去。劉思慕打電話尋找陸獨步時,接電話的正是那名留守的特務。
劉思慕逃脫後,軍統特務氣急敗壞,把守武漢各水路要道嚴加搜查。周養浩也趕到武漢坐鎮指揮。
不久,那封德文信譯了出來,儘管信中隱去真名、職業、住址。但還是可以推斷出接頭人是個在政府重要部門工作的高階職員。
恰巧,曾菀去上海,武漢行營的人亮了名片,立刻引起特務的懷疑。追查下去發現劉思慕也失蹤了,聯想他是留德學生,那密信又是用德文寫的,劉思慕立刻被定為嫌疑犯。周養浩立即向南京的特務發報,讓他們上船跟蹤曾菀。同時,將陸獨步押往上海。
戴笠極重視此事,親臨上海指揮。陸獨步被押到淞滬警備司令部偵察大隊,按照他與組織的聯絡辦法,先由特務去查詢那個信箱的地址,準備摸清情況後,將共產黨組織一網打盡。
跟蹤曾菀的那夥特務也住進東亞旅館,正好陸海防來看望曾菀。特務們以為他是劉思慕,便決定將其逮捕。
陸海防剛出旅館門口,特務就從後面追上來,其中一個喊了聲:“劉先生!”
陸海防竟嚇得驚慌失措,連忙說:“我不姓劉,我是陸海防。”說完急忙逃走。
結果當然是跑不掉,當時就被抓住,特務就近將他帶到老閘捕房,當天上午就由英租界巡捕房引渡到偵察大隊。這個貪生怕死的敗類,看到審訊時搬出那麼多刑具,不待用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再經戴笠一番名利誘惑,馬上答應交出他的上級領導人。他當時非常著急,要求立刻帶他去法租界法國公園福熙路去等候他的上級,說這次碰不到,以後便無法聯絡了。戴笠為了慎重起見,叫人通知法租界巡捕房進行協助。
當天下午,天下著雨。偵察大隊督察兼第一行動組長沈醉親自指揮這次行動。沈醉和兩個特務押著陸海防乘坐一輛轎車開到指定地點。
在陸海防說的時間,也就是下午4時,一個身材不高的歐洲人,穿著雨衣打一把洋傘走了過來。陸海防一見異常驚喜地喊道:“就是他!”
沈醉帶兩個特務一下躥出汽車,猛地將那個歐洲人抓住。這時沈醉已按陸海防的要求,命人法租界巡捕房看到被捕的是個歐洲人,身上沒一點證據,不同意馬上引渡,只好暫留在巡捕房看管。
當天黃昏時,陸海防要求去接他的妻子,說他的妻子也是一個共產黨,怕組織上強迫她走掉,以後便無法找到。沈醉便又帶著他再走一趟。不料剛一踏進他的家門,便看到陸的妻子正在焚燒檔案。她一看到陸海防和特務們在一起,立刻嚴辭呵斥。
她用非常憤怒的口氣朝著陸海防說:“你沒有死掉?你有臉這樣來見我,我沒臉見你這個叛徒!”弄得陸海防非常狼狽,他一再解釋。沈醉也一再從旁相勸,叫她識時務些。
她用極其鄙視的眼光看著特務說:“除非你把我抓起來,否則我不會和他一樣自動和你一道去的。”
特務們無奈,只好把她押走。離行時,她還對陸海防大吼:“無恥的叛徒,無恥的禽獸!”
華爾頓被捕後一直不講話,不但他的住址沒有查出,連國籍和真姓名也不知道。雖然從他的身上搜出幾個不同國籍的護照,而究竟是哪一國人,無從查清。英法兩租界的中西偵探加上警察局偵探總隊與警備部偵察大隊,以及上海區的特務,幾乎傾巢出動去調查他的住址、活動及有關係的人,以便進一步追查他的組織關係。數以千計的眼線、密探,差點鬧翻了整個上海市,也毫無結果。
在審訊華爾頓時,他仍然一言不發,問他任何問題都不回答。因此,當時的報紙稱這一案件為“神秘怪西人案”。
敵人查不出他的住處,就無法到他家進行搜查和守候同案人的到來。
這時,華爾頓的蘇聯助手維佳找到了黃維佑、蔣浚瑜。三人來到一處秘密地點商議。
維佳說:“華爾頓同志已經被捕快一個星期了。他住的是租界內的公寓房子,因他單身居住,僱用了一箇中國廚師,華爾頓多日不歸,廚師有可能到巡捕房報案,這樣一來,勢必暴露華爾頓同志的住所。我認為應該及早採取行動!”
當夜,三人潛入華爾頓住的公寓,經驗豐富的維佳仔細觀察,確信室內無人後,撬開華爾頓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