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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
有個哲人說過,美麗的女性都是天生的演員。這話沒有錯,從發現有人進入房間,到翻身試圖取槍,再到被曾經屬於她的那支手槍指著。她臉上的表情足足變了四五次之多。驚慌,驚懼,驚恐,害怕,楚楚可憐,泫然欲泣。每一次變化都層次分明,然而轉換間卻自然流暢毫無煙火氣。端木不由得在心中大讚,好演員!
“先生,我想你是認錯人了,請不要開槍好嗎?你瞧,我只是一個女人,我只是想偷一點東西。”如果沒有身上那個對穿的窟窿,端木相信自己肯定會相信這個可以在一句話里加上十幾個鼻音、顫音,還能把每個單詞咬的十分清晰的女人。
端木歪著頭看著她,並沒有回答,在美女看來就如同那些獵手在戲耍獵物一般。事實上端木只能歪著頭,他的左半個身體連同手臂都被一個支架固定著。
長筒靴很乾淨,沒有任何會發出聲音的金屬物件,於是它們的主人總會悄無聲息的挪動著腳步。在西方人眼裡中國人本就區別不大,而端木受傷失血加上幾天沒有刮鬍子,看起來起碼老了十幾歲,所以這位金髮美女並沒有認出端木。
如果她認出端木,就絕對不會做下面的動作。
提膝,進步,高鞭腿,修長的美腿帶著風聲掃向端木的脖頸。這個女人並不是花瓶,這一腿很有些火候。以端木看來在截拳道上還是下過幾年功夫的。起碼對付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男人應該毫無問題。
當然更重要的是,端木手裡拿的是她的手槍,這支槍的保險是特別改過的,開和鎖是相反的,意思也就說端木把保險扳到擊發狀態時實際上手槍已經無法擊發了。
正常人在扣動扳機,槍卻沒有響的這一瞬間都會產生停頓,這一次停頓足夠她擊倒這個看起來並不算太棘手的男人。
然而對面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沒有開槍的打算。從第一天學功夫開始,師傅就告訴所有的徒弟,所有超過腰部的腿法都要慎用,特別是高鞭腿。
小小的一個進步,端木的身體只向前挪了三十公分的距離。右手抬起,就等在高鞭腿的路線上,手槍槍口穩穩的點在美女的膝蓋上,鞭腿立刻就變成了真正鞭子腿,軟了下來。上半身姿勢不變,右腳再進一步,右腿幾乎貼在美女的左腿上,以腰做軸自右向左,右手手肘狠狠的砸中美女的頸側。
於是,金髮美女就被半殘的端木華麗的推倒。
肉體的疼痛終於讓金髮美女回憶起了一些東西,就在前幾天一箇中國男人只用了一小會就讓她的幾個搭檔全部躺在了地上。最後還是自己冒險開槍才解決麻煩,現在那幾個傢伙還躺在醫院的骨傷科裡。而那個中國男人的身影似乎和眼前的這個有些相似。
“Oh,NO!”她終於認出了端木。
三
端木很滿意現在的對話方式,一個站著一個躺著角度剛剛好。
“你拿了我的東西,還記得嗎?啊~~躺著不要動。離你的包遠一點,對,這樣很好。”端木語氣像極了那些猥瑣的怪蜀黍。
雖然只是稍稍動了兩下,但端木還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受傷後,詠春功力有了不小的進步。放在以前也可以擊倒她,但不會做的像今天一樣,如此輕鬆寫意。
畢竟是第一次碰真槍,端木謹慎的關上了保險。
咔~嘭~
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愣住了。因為,槍走火了!
明明是扳倒了鎖定狀態?端木心中滿是疑惑,眼睛掃過地上躺著的女人,端木又扳了一次保險,扣動扳機。果然,咔~什麼也沒有發生。端木已經開始佩服這個女人了,不光有演技,還有心機,更有手段。
端木剛要說話,女人已經搶先一步:“你的手錶在包裡。”
端木在心裡又加上一條,還很識時務。
就在這時,走廊裡傳來了一連串玻璃破碎的聲音。瞬間兩人都緊張了起來,金髮美女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恐懼。
就是再遲鈍的人也會發現這個寂靜的早上很不正常,端木已經隱隱感到了不尋常。玻璃破碎的聲音並沒有結束,而且似乎有蔓延的趨勢。端木好像還在其中聽到了某種嘶吼的聲音。
躺在地上的美女一臉驚恐:“他們來了,該死!一定是槍聲把他們引來了?”
“他們?他們是誰?”
就像是在回應端木的提問,藥局的玻璃窗也嘭的一聲變成一地碎片。幾支手從金屬護欄的縫隙裡穿了出來,把百葉窗絞成一堆破布條。
不大的視窗擠進來四五個腦袋,頭手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