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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正好趕上局裡作出了這個決定,對大家都是個好事情。省得你將來見了單勃不好意思。”
我不再說話,立刻撥單勃的手機,依然關機。
“喔,單勃已經被派出去進修去了。你不用給她打電話了。你的歉意我代你轉達。”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可真夠毒的,用天大的一塊遮羞布擋著,死命咬我了一口,還把各種反擊的路子都堵死了,連單勃也給支出去了。還不知道他是怎麼嚇唬那個小妮子的呢。
這回完了!
全完了!
完了!!
我站在那兒,還機械地握著莊主任的胳膊,腦袋裡像是養了四萬只蜜蜂,轟鳴不已。
莊主任把我的手輕輕拿掉,“沒事兒了,就再見吧!”
我恨不能活活咬死這個死胖子。
可我又知道,自己那麼做了只會更慘,更丟人。
我萬念俱灰。
我無計可施。
我半死不活地到自己辦公室拿了我的那套東西,又木呆呆地轉回來把鑰匙取下來,輕輕地放在莊主任的桌子上。我的鑰匙扣很特別,取鑰匙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力氣,食指的指甲都扣破了才把那片鑰匙取下來。血流的不太多,我也沒有感覺到疼。
然後,我又從錢包裡拿出“出入電子卡”小心地擺在鑰匙旁邊,轉身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往莊主任的辦公室門口走過去。
我一步一步地往外挪著。
此仇不報非君子!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停住了,惡毒地一笑,回身大步走到莊主任的面前。他嚇了一跳,“你,你可要冷靜啊!你還有老婆孩子呢!”
我冷笑一聲,“老莊,沒別的,我就是想給你提供一點細節!”
“什麼?”
“聽說,那個會三國英語的碩士雞,最近被查出來得了愛滋!”莊主任喜歡打溼炮,不喜歡穿著襪子洗腳,這是他深入生活的一貫作法。
莊主任面不改色,怪笑了著盯住我的眼睛,“老胡,既然這樣,我也給你提供點細節?”
他也有細節?
莊主任湊過來,嘴裡冒著一股剛剛生吃過死老鼠般溫熱、腐朽的氣息,在我耳邊說,“單勃的兩個咪咪不光是大,彈性更沒的說。她左邊的咪咪上還有一顆藍色美人痣。你小子整天想,可沒見過吧!知道那天小單為啥不反抗嗎?我以前早就和她高興過了!她只是不習慣有你在場而已,所以才求救的!單勃不是sb,你才是個大sb!走吧你!”
我被徹底擊潰了。
單勃,莊主任,我^^^^%^%^&&&*(*(*(((&*(&*^*(#@@&*()(&&^^你們的奶奶!!!
魂遊一般離開單位,我不知道該往那兒去。
以前在那座大樓裡熬時間的時候,總是對它的迂腐、沉悶、拖沓厭煩無比,恨不得辭職下海。可今天驟然被踢出去,卻好像一下子被抽掉了骨頭,整個身體都空了,連腳踏車都騎不成了,只有扶著它無力地往前走。
有一種燒心的飢餓感撕扯著我的胃,我的肺,我身體裡每一個臟器。
走過一個賣燒餅的小攤時,我停住了,要了四個燒餅,拼命的往嘴裡塞,伸著脖子往下嚥,噎的兩眼冒淚花,一邊吃一邊不爭氣地涕淚具下。可是,我還是覺得餓,覺得痛。真像《肖紳克的救贖》裡說的,那個東西,剛開始你懼怕它、恨它、厭惡它,可最後,你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它。
吃完燒餅,我坐下稍休息了一會兒。感覺稍好了點。
還要去接兒子呢,別讓他等急了。
趕到學校門口,兒子滿臉油汗、汙漬,氣哼哼站在那兒,不耐煩地東張西望。我看到他好像有了些力氣。我還有兒子呢,我得加油才行!老子也是創造型人才,老子明天就去找工作。
在回家的路上,兒子一句話也沒問我。我找話問他,“兒子,球踢的怎麼樣啊!”
兒子一聲不啃。
問到第三遍,他才不耐煩地說,“跟你說你也不懂!”然後,小聲自己嘟囔著說,“跟廢物一樣。”
我火了,“這是什麼話?”
“我們好幾個隊友都是爸爸開車來接的,差的也是騎摩托、騎電動腳踏車,就你騎個破腿動腳踏車不說吧,還來的這麼晚!”
我無話可說了。
到底是小孩子,一會兒就把這茬兒給忘了,“哎,爸,寒假學校要組織冬令營,我們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