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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活兒來了,我得走了。
胡哥叫住我,很認真地說,“謝謝你兄弟,我也替弟妹,替孩子,謝謝你!”
我點頭笑笑,什麼也沒有說。
以後的幾天比較平淡,可我的焦慮卻逐漸開始增長。
老莊下來了,可人家成老闆了,好像比原來更牛!
單勃沒有騙我,是個好姑娘。
洪歌原來也沒有騙我,也是個好姑娘,可洪歌最後不還是離開我了?
單勃呢?
她將來會怎麼樣呢?
我要一直這樣子下去,單勃能跟我長遠嗎?
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就像插在空氣裡的鮮花,很快就要凋謝的。
“鮮花插在牛糞上!”雖然不好聽,可是對鮮花卻最實惠,牛糞多有營養啊,要是充滿了銅臭氣的牛糞就更有營養了!
但我現在就像是一坨塑膠牛糞,有牛糞的噁心樣子,卻沒有人家的營養價值。
天哪,我該怎麼辦?
幾天又過去了。
還不等我想出個頭緒,單勃發來一條簡訊,“今晚七點到,我去你那兒!老虎,我愛你!”
唉,生活就是這樣,它永遠不會等你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才開始出牌!
它總習慣於打你個措手不及。
操,事兒大事兒小,過了就了!
闖吧!
有對兒不嫌小,說不定還能把大王給它捅下來。
也只能這樣了。
我有對兒嗎?
Nnd,不還有一對兒12嗎?
我是實在想不出今後到底該怎樣和單勃想處才好了,更不敢想我們將來的命運會如何。
吃完午飯,我邊為這事兒煩心邊回到“水點兒”還桶、取水。
摩的見了我就笑,這一段他見了我總是樂,跟以前沒經過夫妻生活的傻小子似的。
“兄弟,咋了,昨晚又搞到二半夜?”
“不是,有人電話點你出臺!”摩的笑嘻嘻地說。
嘿嘿,我又不坐檯,我哪有那身段兒啊?
靠,不是“罵死他爺”跟我開玩笑吧?
估計是她!
索性也搞笑一把。
我眯起一隻眼睛,故作性感地舔了下自己的上嘴唇,“哦噎,哥哥我寶刀不老吧?上回才親她一次就離不開我了!兄弟,要不要我教教你‘口技’?哥哥嘴上的功夫也很驚人哪!”
摩的驚恐萬狀地瞪著我,看樣子似乎想吐,“不不不不,我不學?”
我呸,不學就不學,也不用那麼誇張嗎?
“喂,到底是誰打電話,是個叫‘罵死他爺’的女人嗎?”
摩的有點反應過來了,“那兒啊?是XXX大的夏教授,他點名要小胡給他送水。這兒可就你一個姓胡的。”
我激靈打個冷戰,難怪摩的那幅表情,難道他以為我和夏教授——?
哦~~~~~汗!
“呵呵,哥,你的口技很厲害嗎?”摩的嬉皮笑臉地拿我開涮。
“去去,我幹活兒了!”
我趕快帶上水“開拔”,摩的還不肯放過我,追到門口拿腔捏調地喊,“哥,早點回來教人家口教嗎?”
此言一出,半天街的人都掉頭看他。
這小子吱溜就縮回去了。
嘿,嘴巴不利落就別學人說繞口令,這回傻眼了吧?
快騎到學校家屬院門口的時候,手機響了,單勃提前到了?
我馬上興奮起來,掏出來一看,摩的的號,幸虧我先看了一眼,不然待會兒我對著電話“啵”地一口,這小子又要抓狂了。
“啥事兒?”
“哥,你走那麼急,有個事兒都忘記告訴你了。華新大廈七樓的活兒以後你送吧?別人搞不定,前天送水的兄弟又被罵回來了。那幫孫子,忒難伺候!你手腳輕,辛苦你了!拜託拜託!”
“沒問題!怎麼樣?剛才被人當變態了吧?傻了吧你?……”
又來到19號樓三單元10號的門前,我輕輕按了一下門鈴。
門鈴只能按一下,尤其在知識分子家門前。他們的外國規矩多,有點搞不清自己到底生活在那兒。
出乎我的意料,這回門鈴響的清澈悅耳,全無上次半死不活的拖拉狀,看來電池是新換過的。
門開了,夏教授容光煥發,盛裝出現在我面前。他穿著雪白的硬領襯衣,戴黑色領結,深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