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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冒充李逍遙呢!你說吧,啥事!”
我一邊喝水一邊和她閒聊。小傢伙話還挺多的!
“好吧,好吧,老胡就老胡,不,叫老虎算了。老虎,你是不是有點性飢渴啊!”
“噗!咔咔咔咯咯咯……”
我一口水大部分噴在了液晶顯示屏上,少部分嗆在我的喉嚨眼兒裡。
我面紅耳赤,咳的險些背過氣去。
我一口水大部分噴在了液晶顯示屏上,少部分嗆在我的喉嚨眼兒裡。
我面紅耳赤,咳的險些背過氣去。
她趕忙伸直胳膊幫我拍後背,身子卻躲在隔板後邊,不像是替我拍脊樑,倒像在拆炸彈。還好,這次她沒有再用她的大咪咪蹭我。
拍了幾下我就緩過氣來,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我故意岔開話題,“呵呵,躲那麼遠,我又不是禽流感患者。”
她咬了下性感豐滿的紅嘴唇,眨眨左眼,“嘻嘻,我怕靠近了你把鍵盤頂飛!”
我的臉一下紅成豬血一樣的眼色。
嘿!她懂,她什麼都懂!
正在這時,莊彬莊主任進來了,“唷呵,聊什麼呢?老胡的臉怎麼紅成那樣!”
我一時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主任好!”單勃先乾脆地打了個招呼,然後面不改色的說,“胡老師臉皮可薄了,我不過誇他電腦用的熟,他就臉紅成這樣。”
“哦,呵呵,他臉皮是薄。對了,老胡,回頭你以‘少講空話,多幹實事’為題目給我寫個發言稿,不用太長,編個二三十頁湊合湊合就行了。明天下午三點,工會召開第二十二屆職工代表大會動員會的第七次預備會議,工會吳用吳主席請我去發個言。”
“好的,寫完我給您送過去。”
莊主任拉上門走了。
單勃又恢復了原來嬉皮笑臉的模樣。
天哪,現在的小妮子也太厲害了。她,她,她真是,唉,真不知該怎麼形容她好了。我一個奔著四毛去的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剛出校門的女大學生弄的臉紅脖子粗,真太丟face了。
“老虎,我敢肯定,你在結婚前肯定是金牌處男。要在我們學校,非給你發個”金內褲獎“不行!”
“要是24K金的我就笑納了!”
操,我也豁出去了。
鬥嘴就鬥嘴,還怕了她了?
“金衛生巾呢?”
我暈!差點又被嗆到!
“說真的老虎,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你要是實在太飢渴了,我幫你想想辦法。”她整個人靠過來,湊在我耳朵邊用異常輕柔婉轉的聲音說道。
她甜絲絲的氣息吹得我耳朵根兒發癢,那一綹小麥色的秀髮落下來搔得我脖子裡好像過電一樣。我扭過頭看著她離得很近的粉色面頰,能看見吹彈可破的面板上隱隱有一層細細的絨毛,嘴唇上的紅色飽滿得彷彿可以流動。
我咕咚吞了口吐沫,“真的!”
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我竟然有這麼好的運氣?
“真的!當然是真的!”
她好看的杏眼瞪得圓圓的,“騙你是小狗!”
她那個“挺好”的胸脯又驕傲地“站”起來了。
我立馬感覺自己又“堅強”起來。
我有點色迷心竅了。
腦子一熱,把家裡那個小母狼拋到了八度空間。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遲疑了一下,我硬著頭皮問道“什麼時候,在那兒?”
我的聲音竟然是嘶啞的。好像我已經有兩年沒說過話,聲帶都鏽住了。
她轉轉眼珠想想,“地點嗎,那兒都行,只要沒人。時間嗎?”
她翻起手腕看看錶,“現在這個點兒就不賴!”
這會兒馬上就要下班了,樓裡應該人不多。
想到這些,我的血壓驟然升高,頭脹的嗡嗡響,視線都有點模糊了。
我咬咬牙,壯著膽子說,“咳,咳,嗯,嗯,嗯嗯,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她立刻眉開眼笑,面如桃花,媚態畢現,“還是胡哥痛快,記住啊,這事兒你可得給我保密!嘻嘻,回頭我忘不了你的好處!”
我有點納悶兒,忘不了我的好處?
我看這性飢渴的是她吧!
也是,學生們學習都緊張,又沒有什麼經驗,還窮的很。那像我,正經鑽研過《素女經》,練過“鐵槍功”,每天還堅持七十二搓、三十六提,時不時搞點“凹腰”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