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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靜好 Tranquility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沈從文
匪我思存出道5年首部散文集,收錄其多個專欄的數十篇美文。
愛情小說作者筆下的狗血八卦,文字洋洋灑灑,講波瀾壯闊的帝王秘史、品龍井月餅的小巧精緻,將尋常生活中許多感觸與記憶用唯美的文字描繪出來,與讀者分享。
媒體評論:
匪我思存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具文學性的愛情小說作家。她的文字很容易流行,卻很難被模仿。那種雅緻而流暢的字句彷彿渾然天成,而自由肆意的想象力則為她的字句增加了戲劇性。文學與暢銷的結合點被她拿捏得很準,單這一點,她就是個天才。
——《知音》雜誌主編 夏鍾
身邊很多同事都是匪我思存的鐵桿粉絲。在這個充斥著浮躁與速食的資訊爆炸時代,她的文字是個異類。那種字裡行間的獨特韻律,不是用唯美或雋秀可以形容的,尤其在《明媚》中,洋洋灑灑間有女子的智慧與隨性,又帶一絲孩子氣的狡黠,與讀者分享關於愛情關於生活的種種美好與感動。
——新浪讀書頻道主編 林偉東
一次性紙巾,一次性杯子,一次性愛情……當我們在快速地拋棄科技物質,我們的情感同時也在被科技物質快速消耗,漸漸地,變得麻木、世故,幾乎快要遺忘愛人與被愛的情感。於是,偷得空閒躲進書中的世界,想把心靈的悸動找回來。於是,進入了匪的文字世界中,愛上了匪的故事。無關悲劇喜劇的偏好,只為了匪筆下那些為了愛情努力的拼命姿態。
——《仙度瑞拉》主編鄧萍萍(右耳)
匪的文字盪漾於心,是“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的感覺。文字與詞語,華麗與明媚,其實任何人皆可學皆可用。但情懷這回事,則太難描摹太難跟隨。這是匪獨特的好處,亦是我成為她終身影迷的緣由。
——程靈素
第 1 章
午後的蟬聲隱隱,陽光透過窗上的格眼透射進來,隔了玻璃,車水馬龍都成了無聲的默片電影,連小貓兒也伏在窗下睡著了。博山爐裡焚著檀香,淡白的青煙逸出,店裡靜得似乎連空氣都成了凝固。白月用一隻玳瑁釵簪起長髮,方鬆鬆挽個了髻,忽聽裡間傳出一聲尖叫。
她不禁喟嘆一聲,在心裡開始倒數計時:“一、二……”還未數到三,紅雲果然已經從裡間竄了出來,說是竄一點也不過份,就像是隻小箭一樣“嗖”得射到了眼前。照例是穿著熱褲小可愛,火辣辣惹人注目的粉頸之上扣著銀鏈,鍊墜上的鈴鐺兀自叮鈴亂響。
白月柔聲問:“氣急敗壞的,見鬼啦?”
紅雲將漂亮的大眼睛一翻,雖是雙胞胎姐妹,和白月如出一轍的外表,但白月是靜靜的碧涵秋月,紅雲便是這靜月映在水中的倒影,波光瀲灩,飛光流雲。一開口就是亦怒亦嗔:“見鬼有什麼稀奇,走過路過哪天不見著十隻八隻鬼?”將手一揚:“阿姊,你瞧瞧這個。”
紅雲手中是一隻形致小巧的玉臂擱。臂擱是文房用具,又名秘閣,原來古人寫字,是自右向左。為了防止手臂沾墨,就產生了枕臂之具臂擱,作書揮毫時枕於臂下,就既防墨跡沾臂,又防夏天臂上汗水滲紙,亦可代紙鎮,是書案常置的器物。白月見那臂擱玉質細膩,瑩然光潤,通體無瑕,乃是上佳和闐白玉,其上只疏疏淺鏤幾枝柔柳,淡雅可人。
白月微蹙了眉,揮開紅雲斜剌伸來的祿山之爪:“拜託,這可是明代陸子崗的琢玉,市值不菲,千萬別毛手毛腳打碎了。”紅雲道:“這上面附著一個女鬼。”白月淡淡瞥了她一眼,紅雲理直氣壯的將臉一揚:“是我喚醒她的,人家一睡幾百年,好容易遇上咱們生有靈異,可以見著她,大家說說話解解悶多有趣。”
白月輕輕嘆了口氣,說:“你就會惹事生非。”忽聽幽幽亦是一聲長嘆,其聲嬌柔婉轉,說不出的入耳動聽,只嘆喟道:“這世上,不惹事亦是生非。”白月不覺問:“你是誰?”那女聲幽暗,如泉如咽,說不出的風情旎旖,卻只悵然若失一般:“我……我是誰?”
我是誰?
銅鏡裡一張芙蓉秀臉,兩頰敷了淡淡的胭脂,紅暈卻從肌理裡透出來,只襯得一雙剪水雙瞳,眼波欲流。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比起那老大嫁作商人婦的琵琶女,到了如今,未嘗不是個好結果。……行結酈禮於芙蓉舫中,簫鼓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