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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相親自然沒了下文,章暢去還她手帕的時候還特意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啊,那天打擾你和你男朋友吃飯。
韓多多說:“沒關係,他不是我男朋友。”
章暢似乎躑躅了幾秒,就問:“那你覺得——我當你男朋友怎麼樣?”
韓多多很意外,章暢並不是所謂帥哥,可是人長得高大挺撥,誠心誠意的看著人時,很讓人覺得心動。
韓多多覺得很滑稽,幾乎是對章暢一無所知的時候,自己就答應了和他交往。大約是父母給的壓力已經到了她承受的極限,果然父母在她帶章暢回家吃飯後齊齊鬆了一口氣,尤其是韓多多的母親,聽說章暢雖然不是本地人,可是家在北京,而且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音樂教授,喜孜孜立時便將章暢看作半個兒子,再三叮囑韓多多不要任性,要好好珍惜感情。
韓多多對感情其實一點也不任性,這個時代相愛太難能找著個不討厭的人已經實屬不易,她對感情的要求少,章暢覺得她心平氣和不粘不膩實在是難得的女人,不像前任女友他一出差就狂打電話,動輒一點小事就指責他不愛她,章暢起初還有耐心哄,哄到最後就覺得累了。而韓多多壓根就不需要他哄,她上班下班,回家遛狗,和單身生活並無多大改變。偶爾他約她就一起出去吃飯,他如果出差她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章暢起初覺得很自在,後來就漸漸生了疑惑,出差在外打電話回來,問韓多多:“還好嗎?”
“挺好啊,就是東京塔老愛和西瓜子打架,我都管不住它倆。”
章暢很想問一句你想我嗎?可是三十出頭的大男人,早沒了毛頭小夥子膩歪的那個勁兒,話沒到嘴邊就忍回去了。
其實韓多多覺得戀愛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有時候臥室燈管壞了,就省得麻煩物業,章暢在家就替她換了。有時候她出差,也不用把西瓜子送回父母家受虐,可以擱在章暢那兒。
兩個人第一次爭執是因為休長假,韓多多哪兒也不想去就想在家睡覺,而章暢早就計劃好了和驢友一起自駕去甘南,章暢堅持要韓多多與他同行,他的理由是難得放假兩個人當然要一起出去玩,而韓多多聽說一路上連洗澡都不能保證,更是興趣缺缺。最後章暢帶著失望獨自駕車上路,而韓多多在家睡到天昏地暗。
有了第一次爭執就有第二次,章暢赫然發現自己和韓多多興趣愛好全都不一樣,當初自己眼中她的可愛卻漸漸不足以支援感情的繼續。就像東京塔和西瓜子,平常在外面還無所謂,可只要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就會打架。他失望之餘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而韓多多待他還是那樣子不慍不火,擺在他面前的選擇似乎只有一個,等韓多多出差回來,他終於說:“我們性格不合適,還是分手吧。”而韓多多難得氣得連臉都紅了:“西瓜子給我,我馬上就走。”
兩人雖然分了手,可是住在一個小區,樓幢又相近,抬頭不見低頭見,章暢還是能遇上韓多多遛狗。西瓜子見了他仍舊也十分親熱,老遠就拼命掙著繩子想要衝他飛奔。韓多多也並不翻臉,和從前一樣跟他淡淡的打個招呼。
章暢覺得總像是欠了什麼,彷彿意難平。
有天半夜韓多多突然給他打電話,原來西瓜子突然上吐下洩,又發高燒,韓多多急得沒了主意,大半夜的一時抓忙只能想到他。他穿了衣服下樓開車,送了韓多多抱著西瓜子去看寵物急診,最後西瓜子打上了點滴,韓多多才打了個呵欠,頭一歪就靠在長椅上睡著了。
章暢看著她的小腦瓜一點一點往椅背外斜去,終究不忍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她的頭最終滑落在他肩上,沉沉睡得很香。
西瓜子打完點滴已經是凌晨三點,韓多多坐在副駕上揉著眼睛向他道謝。他終於忍不住問她:“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想起來養這種雪橇犬?”
韓多多挺不好意思的告訴他實話:“我特別懶,什麼鍛鍊都不愛,人家說養小哈吧,小哈特別活潑愛動,遛狗又特別減肥,所以我就養了……”她慢慢撫摸著西瓜子的頭,語氣溫柔:“起初真不習慣,覺得狗狗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的,每天累得要死還要遛它,最後就想把它送人了之。可是時間長了就不一樣,回到家再累再懶也覺得它在家關了一天,該帶它出去遛遛,不知不覺就成了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她的笑意隱在車廂的黑暗裡:“這大概就是所謂動機不純,最後卻日久情深。”
沒過幾天,早晨章暢要趕早班飛機,匆忙趕著出門,結果把鑰匙和東京塔一塊兒給反鎖在家裡了,等請了開鎖公司來把門開啟,眼睜睜就要誤機了。他只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