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h)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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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的反應過於可愛了,明明在隊內‘欺行霸市’,這時候又純情得像小學生。胡千典的耳垂飽滿圓潤,和他的嬰兒肥一樣肉嘟嘟的,江憶然伸手去揉,餘光卻瞄見了某個位置越揉越大。
“麥麥姐,這樣真的很危險。”
胡千典讀完最後一行字,喉結滑動,轉身抱住了一直挑逗他的身軀向下壓。江憶然跪坐在床上,胡千典轉過身來剛好把臉埋進了胸膛,整個人壓下來後胸口彷彿躺了只成年的火龍,滾燙又窒息。
江憶然的乳肉飽滿,僅是一邊的乳肉單手都難以掌控,綿軟的同時卻不垂墜。胡千典覺得自己墜入了棉花糖裡,不是街邊小攤卷出來的像雲朵一團的那種,而是被裝在精緻的包裝袋裡,白白胖胖一個,咬開還能流出草莓夾心的那種。
於是他真的咬了上去,“棉花糖”的口感比童年的記憶不逞多讓,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奶香味,讓人難以忘懷、停不下來。他還看到了果醬注心時留下的缺口,被和夾心同樣口味的硬糖堵住了缺口,他舔了上去,試圖融化硬糖吃到裡面的夾心。
江憶然抱著胡千典的腦袋,被吃得春水湧動,彷彿吞下只小貓在她肚子裡抓撓。
身體的反應比意志更誠實,卻也更不理智。
按下想要的衝動,江憶然催促著胡千典快點上藥,零點已經過去許久,再不睡這一晚可能就真不能睡了。
胡千典不太高興地用胯下的昂揚蹭了蹭麥麥姐的大腿,卻也體諒麥麥姐的身體。要怪就怪之前的人太不愛惜姐姐,可惜他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重新躺回到枕頭上,胡千典坐到江憶然兩腿中間,推起本就不太能蓋得住的睡裙,露出了完整的豐滿的蚌肉。
房間裡只開了最低亮度的燈,一圈暖黃色的燈帶在吊頂上發出幽幽的光,足夠他看清那裡的風景,卻貪心的想看的更加真切。
江憶然面板偏白,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泛著柔光,被墊高了屁股同時把腿張得更開。大腿內側的肉最是柔軟,也最容易留痕,而麥麥姐的大腿內側,越靠近腿心就越泛著紅粉,延伸至盡頭如同三月份的草莓,鮮紅誘人。
江憶然陰阜飽滿肥美,鼓鼓囊囊把秘密都藏進了縫隙,磨腫的陰唇從花縫中探出個邊,像在招蜂引蝶,磨紅的顏色比外層的蚌肉還要深一個色號。
他伸手去摸,江憶然細微的抖了下,花穴像是活過來般呼吸吞吐,陰唇也開始若隱若現。
“麥麥姐,你在這裡真的一根毛都沒有哎!”
胡千典手在其中摩挲著,沒有毛髮的私處像是摻了紅的豆腐,軟軟嫩嫩,卻又比豆腐多了些堅韌。
撬開了緊閉的蚌肉,露出被藏起的珍珠,紅腫著露出半個頭。手動剝開半包裹著的包皮,指肚碾過,江憶然的呼吸重了,小腹起伏像是波浪,撐在床單上的腳緊繃著劃過床單,隨後踹上了他的肩膀。
“別磨蹭,快點上藥。”
這簡直是酷刑,敏感被層層剝開,放在指尖玩弄,身體的潮湧被人牽制,她想要早點上岸睡覺,卻被迫隨波浮沉。
踹出去的腳被人握住,順勢架在了肩膀上,本就晦暗的燈光又被遮去大半,花穴幽深得像是夜晚的山谷,星芒和月光都看不到這處的風景。
沒有燈光也不礙事,胡千典擰開藥膏的罐子,挖出一坨淺綠色的藥膏在指尖加熱,等到手指接受這個溫度才往暗處探去。
短暫的過度只是讓胡千典的手指適應了溫度,而非藥膏真的被溫暖,略感清涼的膏體接觸到火辣的私處,江憶然像是要高潮般顫抖身體。
胡千典頓了下,隨後趕在藥膏融化前,塗滿了整個外陰。藥膏被體溫融化,在化成水滴落在床單,胡千典手忙腳亂搶救回幾滴,胡亂抹在了紅腫的軟肉上,還不忘照顧被堆迭起來的溝溝壑壑。
毛躁的動作不知哪裡刺激到了江憶然,突然就繃緊了腿,一手抓緊了床單,一手捂住即將溢位的呻吟。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消化了巨大的怪獸,身體彈起又落下,最終落回到枕頭上。
又蒯了一塊藥膏,單手分開肥美的外陰,裡面的小陰唇飽滿水嫩,就連陰蒂都帶著露珠。還沒等藥膏塗抹上去,一個呼吸之間,從陰唇下方咕嘟吐出一口濃漿,順著股縫流到不斷翕動的菊穴,匯聚成一小汪濁色的湖泊。
仔仔細細把陰唇和陰蒂都塗抹上藥膏,江憶然的私處像是上了層水光,胡千典早就忍到了極限,被睡褲壓抑的慾望在布料下支起了帳篷,江憶然努力掩抑卻仍洩露的絲絲愛慾,像是小貓在舔舐心尖,癢得發瘋卻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