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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凝星自認為不會有那麼好運。 在hdp收容命運石鏡的那些年,她透過這面據說出自命運之輪的鏡子,瞭解到不少無法開口的辛秘,就算深空與地海僥倖讓她活下來,規則也不會。 畢竟那所謂的規則,只為“確定”的未來服務,而她的符文,可以透過星星的排列窺探到那個未來,就像是提前知曉題目的考生。 所以規則將她列為了最高觀察物件,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規則的限制之下。一旦有越界,規則會自動出手。 她明明什麼都能看到,卻什麼也不能說。 深空與地海的爭端終究會出結果,時間與空間相互吸引,這是他們無法反抗的宿命。 世界終將毀滅於深空與地海的合而為一之中。 她無數次想要開口,但是都被規則攔下,什麼也說不出來。 惱火 命運石鏡(17) 嘆息之牆工程已經開始走上正軌,有了這座牆的幫助,人類終於不用再在黑色的礁石上與地海詭妖血戰,任由紅色的鮮血流淌出海邊的血河。 嘆息之牆佇立在那裡,像是一層絕對的屏障一般,與奮戰在前線的戰士們,死死攔住死亡的夢魘。 明晨之城的深空也逐漸減弱製造深空鳥雀的力度,地海詭妖畢竟是活性生物,可以獨自繁殖,但是深空的機械鳥雀卻做不到這一點。 深空的鳥雀雖然看起來壓迫感高於地海詭妖,但數量卻開始急劇縮小。 謝經年與駐守明晨之城的蘇薪,瑪門三人都明白,深空的疲期已至。 人類的主戰場凝聚於艾塞克斯,明晨之城兩個焦點,在這裡,生命的奇蹟與瘋狂一一如話劇般上幕。 在戰爭節奏逐漸陷入拉鋸的期間,一位來自海邊的使者,來到了明晨之城。 身披黑袍的使者來到明晨之城的軍會大廈,停在角落裡的一間會議室面前。 她伸出手,流光般的水波組成水輪,面前的會議室木門被開啟,棕色低馬尾的青年將門拉開,蘇薪看清面前之人的臉,整個人顯出意想不到的驚詫。 “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 和凝星長相有五分相似的女人走進門來,凝棠急匆匆的將會議室門關上,幾步走到桌前,袍角像是正在翻飛的蝴蝶。 “我還以為你現在肯定是在艾塞克斯……所以發生什麼了?讓你這麼不辭辛苦地趕過來?” 蘇薪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明晨之城雖然是整個大陸最大的城市,但是同時也是對抗半空中遮天蔽日的深空的第一前線。 作為這裡勢力最大的駐守赦罪,蘇薪的日子過得不可謂不忙碌,已經堪比地表的謝經年。 更何況是遭受遠比深空鳥雀難清理的地海詭妖的艾塞克斯,作為艾塞克斯與海邊防線的總負責人,利維納斯只會比蘇薪更忙碌。 為什麼還會讓他最好的助力之一,凝星的姐姐凝棠趕到這裡來? 凝棠在地表可是僅次於s級異能者的a級異能者,現在以利維納斯的眷屬方糖這一身份出現並活躍於海邊防線艾塞克斯,作為利維納斯的最好助力,她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件事。 艾塞克斯出了大事,或者說,利維納斯他們,找到了非常非常重要的線索。 “很重要的事,凝星與利維納斯在那邊穩住大局,這件事重要到必須由我來親自說,關係到深空與地海。” 凝棠長吸一口氣,平穩了一下呼吸,撇了蘇薪一眼,復而將視線轉移到會議室桌子上正在幫蘇薪處理聖所雜務的謝經年身上。 “第一支隊隊長,經艾塞克斯風系共鳴者們的上報,地海的存在值似乎正在急劇下降,凝星透過她的風,發現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凝棠頓了頓。 “地海,’消失了’。” “消失了?” 瑪門停下幫隊長整理檔案的手,怔怔地看向凝棠。 “對,消失了。” 凝棠看向瑪門,表情微微有些扭曲。 “不是地海海洋本身,也不是地海詭妖,消失的,是創造它們的那位’主意識’,它不再貼在地海的海洋底部製造地海詭妖,取而代之的,卻是利維納斯勘探到的眼睛。” “巨大的,生物般的肉質眼睛,地海將它的眼睛留下來,主意識卻消失不見,不知去向。” 謝經年聞言也停住了動作。 他們靠著被信仰延緩死亡的時間與地海和深空抗衡了幾十年,從來沒有過如此怪異的苗頭。 地海的主意識消失,可遠比地海存在在那裡要令人膽戰心驚。 畢竟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 “蘇薪,傲慢聖所的測繪結果怎麼樣?” 謝經年雙手合在一起,他看著蘇薪,表情凝重。 地海絕對不可能毫無原因地離開,能讓它離開地海地底,放棄繼續攻擊嘆息之牆,汲取能量,絕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