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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之主與地海自世界誕生之初便是敵人,看到主上覆蘇,地海那邊波動較大也是正常的。” 達德利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關係,整座明晨之城都是我主的能量,誰也搶不走。” 他在“誰”這個字上聲音壓低,帶著些不明不白的暗示。 穹只是冷漠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狂歡。 深空與地海都即將復甦,吳廉那邊的準備應該也已經完成。 考據度已經達到93%,願力值卻依舊在90%的位置卡住不動。 謝經年理解願力值的每一個百分號的提高都象徵著成指數的巨大數值,但是在最後時刻到來之前,100%的願力值看樣子已經變成不可能。 不過好在,最終的結局不會改變。 天邊晨昏之環交疊,晨曦的光芒出現在天際,將明晨之城籠罩。 地海世界的天亮了。 甦醒的人們拉開窗簾,卻驚愕的發現,不遠處的天際,有著一輪白色的光球,懸浮在高空空之亡骸捲雲的位置,與晨之環爭鋒。 而軍會大廈在此時適時地響起鐘聲。 紀念前任戰鬥委員長與嘆息之牆犧牲英雄們的最終忌典,還有一個小時即將開始。 忌典開始 “鐺——” 幽遠的鐘聲從遠處傳來,軍會於祭典之日,晨之環的光輝與昏之環交錯的那一瞬間,奏響紀念的鐘聲,如同阿斯莫德大陸因戰鬥而犧牲的亡靈們穿過破曉的第一束光芒,由溫厚的大地向死而生。 前任戰鬥委員長艾莉森犧牲於一次猛烈的地海黑潮中,本來作為天災級強者的她根本不必死亡,那些黑潮已經撤離嘆息之牆的大部分割槽域。 但她依舊為了解救被黑潮圍困又苦苦堅持的漁船,投身入地海之中。 在人類身體入海的那一瞬間,生命無所謂高低貴賤,艾莉森只是一個單純想要去救人的共鳴者。 最終,揚著白帆的漁船成功返航,而前任戰鬥委員長艾莉森卻永遠的留在了地海之中。 從此嘆息之牆所有的漁民們,無論為何出航,都永遠掛著雪白的船帆,如同一面哀悼的祭旗。 遠在沿海的漁民們並不知道什麼是祭悼應有的繁瑣規矩,他們只是儘自己所能的,懷念著那位恩人。 如今嘆息之牆新上任的戰鬥委員長,是前任戰鬥委員長艾莉森的徒弟,他過於年輕,在許多事情的處理上都顯得有些稚嫩,連賽特的小動作也沒有發現。有時候嘆息之牆的民眾們也會幻想,如果前任戰鬥委員長沒有離開,那麼艾塞克斯的災難會不會更早被平息?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所有人都已經在自己應該去做的時刻做到了最好,但是奈何時序無常,在命運的洪流面前,人類無時無刻不感到自己過於渺小。 “所以,您也是某種意義上,為了您的後裔艾莉森小姐而……” 方糖和達德利站在軍會大廈中律法貴族的專屬議事廳內,她靜靜聽著達德利的自訴衷腸,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計劃已經瀕近尾聲,達德利的情緒遠比平時外顯,竟然少有的提起了他那個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光芒正義的孫女。 穹站在另一邊,看起來百無聊賴,實則仔細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試圖再提高一點世界探索度。 畢竟世界探索度越高,最終的時刻到來之時,他的把握就越大。 “不不不,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早在百年前,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末日之中活下去。我做這一切,確實和我的小艾莉森沒有關係。” 達德利聳聳肩,似乎對方糖出乎意料的發言有些驚訝。 “她願意為了無用之人去死那是她的事,我只能對此表示深深的遺憾,就和我兒子的死亡一樣。”他看了一旁的穹一眼,似乎對這位深空主級使者頗為忌憚,隨後斟酌詞語,解釋道。 “為了活下去和敬重深空,我甚至可以犧牲我唯一的親生兒子,讓他先我一步,去試探實驗的可行性。雖然我在這個過程中用了許多不光彩的手段,但也不至於用被小艾莉森的死刺激到這種拙劣的藉口掩蓋。” 達德利上前兩步,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律法貴族議事廳,久違地摘下自己的面具。 那張臉已經完全是白骨,燃燒著洶湧的烈焰,就像達德利的共鳴一樣。 “強者不需要任何掩蓋真相的藉口,事實證明,我的決定確實非常正確,我的兒子與我有著深厚的血緣關係,有著幾乎一樣的共鳴,也正因於此,他替我試探出了第一版實驗的諸多問題,成就了我現在的永生與實驗的完成,某種意義上說,他也算死得其所。” 達德利聳了聳肩。 穹聞言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了達德利一眼。 還真是恬不知恥,把為了自己的實驗而犧牲親人說的這麼偉大。 達德利頓了頓,但穹並沒有再做出其他反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