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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往是這吊人胃口的後半句話才讓人覺得可怕。
“什麼?”聽到郎中的話,衙役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連他看李菜農媳婦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做為一個衙役,最害怕人死亡時出現這種‘奇怪’的事情,如果連郎中都解釋不了的問題,那麼只能藉助鬼神之說來‘交差’啦。
可新來的縣老爺卻不是一個糊塗之人,在他的手下辦事,這個衙役也學會了不少,至少他知道縣老爺是不會接受鬼神之說來解釋死亡的。
“郎中,你在仔細瞧瞧,別光說些嚇人的話。”衙役有些輕微發抖的身體出賣了他的內心,他確實有些害怕,通俗的講就是他膽子不大。
“這些頭髮確實有些奇怪,你看這顏色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郎中拿起一撮頭髮,放到衙役眼前指給他看,“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頭髮應該是呈現黑色的,上了年紀的老人頭髮才會慢慢的發白,可她的頭髮不像黑也不像白,所以咱才說奇怪。”
“會不會是中毒了?”衙役丟擲心中的話,如果是中毒的話,問題就比較好解決了。
“不像,之前咱用銀針刺過她的喉嚨,銀針顏色未變,而李老太也說了身體無發黑發青的症狀,所以排除了中毒的可能。”郎中一條一條的分析著情況。
“那……”衙役的嘴角有些抽搐,“郎中,你可別讓咱和上頭說鬼殺之類的,到時候咱可有的板子捱了,新來的縣老爺不吃這一套。”
“唉,你說的咱都懂。”郎中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新來的縣老爺郎中並不認識,郎中可從別人口中卻聽到了不少關於縣老爺的‘閒話’,總歸來說就是縣老爺有點像是缺一根筋,說的好聽些是廉政愛民,說的難聽些就是油鹽不進。
這類人往往走的極端,要麼被人愛戴,要麼被人恨死,就像是要麼黑,要麼白,不懂的兩級柔和。
縣老爺的閒話,郎中自然是不會當著衙役的面前說,他雖然上了年紀,卻又不是個傻子,禍從口出的道理他都一把年紀了怎麼會不懂的呢。
過了一會兒,衙役和郎中在房間裡頭商量了很久,才想出對策來,這事只能上報縣老爺,他倆都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無法擔此重任。
“你就是李菜農的爹?”衙役詢問過屋外的一名男性,看到一個老人正蹲在牆角抽自制的旱菸,便招呼他過來。
“咱就是,衙役大哥有些要交代的?”李菜農的爹真是個正兒八經的菜農,一生與土地打交道,豆大的字不認識一個,見到了衙役還稱大哥就足已見識他對官差的態度了。
“先讓你的這些親戚都散去,和他們說一聲今兒的事情別往外嚷,特別是剛才在你兒媳婦屋裡的幾個人,讓她們把嘴巴給咱管緊了。”衙役一邊和氣的說話,一邊卻又略帶些威嚴,“屋裡頭也別讓任何人進去,咱這就回縣老爺,你就在家等著咱的信。”
衙役交代了幾句,把同樣的話又對李老太說了一句,可李老太畢竟是個女人,出了這麼大的事,除了哭還是哭,根本一點都不管用。
讓李老太叉腰和人吵個天昏地暗她行,讓李老太對著屋裡頭死的不明不白的兒媳婦,她估計會把膽都嚇出來。
郎中是和衙役一起會衙門的,他得和衙役一起把看到的事情交代清楚,讓他攤上這事,他有義務站在郎中的角度來分析事情的經過。
不巧的是縣老爺去了別的村子檢視,預計要晚上才回來,只留下師爺掌管衙門。
師爺聽了衙役和郎中的話,臉色就不太好看,平日裡殺人放火的事情好查,吃喝嫖賭的事情好辦,就這種無頭緒的事情最是讓人煩惱。
師爺是打算怎麼處理的,回到村子的葉子是無從知道,她只是心裡堵的慌,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嗓子,讓她的呼吸都不太順暢。
如果說包子店的小陳媳婦死的時候她難過,那麼李菜農的媳婦死的就讓葉子內疚,前者她未曾見到,而後者則是在她眼前一點一點的死亡。
那三個字是什麼呢?葉子在心裡不停的嘀咕著,她也不停的模仿著李菜農的媳婦死前的口型,排列組合了無數個字,葉子依舊找不到一絲頭緒。
到了家,葉子簡單的做了飯菜,過程卻是一直皺著眉頭,心裡的疑惑解不開,她打哪都不舒服。
而這時候,田春花把自己在家做的鞋子送過來,見葉子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院子裡的板凳上,便走過去,找了另外的板凳坐在她身邊,揉著葉子的肩膀說:“葉子,大姐聽說了今兒發生的事,可這事啊一點都怨不著你。”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