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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掌櫃,你啥意思啊?”周華聽了這話,心裡有些發慌,按照他的計劃,應該是村民集體鬧事,讓呂溫秦下不了臺,然後工錢隨便加,三百畝的荒地,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墾完的。
“就是咱開的這點工錢,怕是拿出來都得寒磣了大夥,既然這樣,這地咱還真不敢找大夥幫忙嘍。”呂溫秦幫葉子外出辦事的時候,無意中聽茶館喝茶的衙役提起,衙門牢裡關著的許多犯人,正在集體鬧事呢。
呂溫秦之前就是做過買賣的,他一聽到訊息,心裡便有了計策,牢裡大部分的犯人,要麼被人陷害,要麼是犯了點小錯,當初就是因為家裡沒錢,不能賄賂之前的縣老爺,才被重判。
原本呂溫秦就打算回來找葉子商量這事,剛巧又遇到田家村的村民不懷好意的上門找事,他的心思就更加活躍了。
“各位村民,家裡事多,呂某就不請大家進來喝茶了,慢走不送。”呂溫秦十分禮貌的拱手送村民,轉身便對面無表情的田守土說,“守土,進來幫舅算一筆賬。”
在外人眼裡,田家的人都稱呼呂溫秦為舅舅,成呂文乾和呂文坤為大哥、二哥,而呂家的女人幾乎不出門,村民想要見面的機會也少了些。
進了屋,呂溫秦一概長輩的表情,恭敬的對田守土說,“守土,咱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要是聽著不順耳,就當咱沒說過。”
“呂叔,你說。”田守土心裡還在氣外頭的村民剛才的所作所為,明明是為他們謀福利的事,最後變成了他們田家人不地道的欺負田家村的人。
“守土,你要是對一個人十次的好,一次的壞,那麼這個人會永遠記住這一次的壞,而忘了那十次的好。相反,你要是對一個人十次的壞,一次的好,那麼這個人會永遠記得你的這次好,而忘了那十次的壞。”葉子授權給呂溫秦提點田守土的權利,在呂溫秦眼裡,田守土處事的能力確實有些太嫩,有些時候田守土的想法太過簡單反而顯得有些孩子氣。
就像外面的村民,明顯的是欺負田守土年輕不懂事,明顯是不知好歹的做為,按照呂溫秦年輕時候的脾氣,直接不客氣的打發出去完事,還留著那裡想要解釋個屁。
“呂說,你說他們咋滴能這樣呢?”田守土低下頭去,心裡說不出的彆扭,都是一個村的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叔伯,以前都是和氣的叫他的名字,怎麼現在見到他家有錢了,反而說話陰陽怪氣的讓人聽著都不舒服。
“守土,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田家對他們各種的幫助,久而久之他們就會覺得田家這麼做是應該的,忘記了幫助是相互的,而不是單方面的。”呂溫秦儘量用些溫和的詞彙說這件事,畢竟田守土是田家村土生土長的,外頭興許還有很多親戚在裡面,說的話太狠的話,怕田守土一下子會受不了。
“呂叔,你說的咱都明白,咱就是心裡不太舒服。”田守土有些氣餒,“人咋滴就能變成這樣呢?”
“守土,這個你得早早的習慣過來,田家的日子過好了,總會有些人看了眼紅。”呂溫秦伸手拍拍田守土的肩膀,“剛好,咱還得和你說件事呢。”
“呂叔,有啥事啊,你說。”田守土虛心的問著呂溫秦,雖然呂溫秦一家老小的賣身契在葉子手裡,可田守土卻一點主人架子的譜都沒有,和呂溫秦相處的時日多了,田守土能很明顯的感覺呂溫秦的聰明,就連呂溫秦的兩個兒子,田守土有些時候都覺得自己不如人家。
“咱回來時無意聽見有幾個衙役在說牢裡的犯人鬧事,所以咱就想,要是找這些犯人幫咱開墾荒地,工錢高低不是關鍵,重要的是能解決衙役們的麻煩。”呂溫秦悄悄的打聽清楚,這些犯人之所以會鬧事,就是家裡太窮吃不起飯,而他們做為家裡的勞力,卻什麼忙都幫不上的只能在牢房裡乾等死。
其中有個犯人,直接用頭撞強來抗議,要不是衙役早些發現,估計他就該魂歸西天了。隨著越來越多的犯人鬧事,衙役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呂叔,這樣合適嗎?”田守土第一次聽說找犯人幹活,心裡直犯迷糊,“衙門那邊肯同意嗎?”
犯人之所以被關在牢房,就是衙門怕他們逃跑出來,這會子如果他們來田家村幫忙幹活,萬一人跑了,這罪誰擔當的起。
“守土,咱覺得這有譜,不過如果葉子能親自和縣老爺說上一句,八成就沒什麼問題了。”呂溫秦知道葉子和縣老爺的關係好,怎麼說他都是劉安送給葉子的臨時管家,連這點事都參透不了,也就白吃了這些年的米飯了。
葉子聽了呂溫秦的話,心裡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