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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愛坐誰做,但是嬸子怎麼摔倒的,想必嬸子自己清楚。”
田春花突然覺得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很奇怪,有些處的好的,像她和二房的幾個人就可以真誠的交心,有些處的不好的,像何氏像小張氏,她們總是喜歡把一件小事放大無數倍的到處說事。
“我清楚?你推到我的,我當然最清楚了。”何氏爬起來,拉著田春花的手不放,“走,咱們見里正去,大家看看,推了人還這麼囂張,有娘生沒娘養的就是不一樣。”
“你……”別人說自己啥都好,但是田春花有個底線,就是不許說她是沒娘養的,在田家村這樣的話算是頂天的惡毒了,“我有沒有娘養和嬸子什麼關係,嬸子用不著說這樣惡毒的話。都是一個村的,客氣點才叫你一聲嬸子,嬸子這會子有功夫說事,還不如回去多教教你的寶貝兒子,教教他下次可別嘴饞的又琢磨著偷吃啥了。”
田春花的話,好似一顆炸彈的在何氏耳邊響起,她的言下之意是說自己連兒子都不會管了,這哪成,之間拿捏慣田春花的何氏,一下子還接受不了她便強硬的態度,“我教不教兒子和你什麼關係,用的你來告訴我。”
“嬸子怎麼教兒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同理,我有沒有娘生的有沒有娘養的,照樣礙不著嬸子一點事。”氣壞的田春花直接甩出臉色,她對何氏的忍耐,在何氏用最惡毒的話說她之後,徹底的用完了。
“你你你……”
“嬸子,你還當我是你家兒媳婦,想罵就罵就想打就打麼?”田春花拔高了聲音,她受夠了何氏的囂張跋扈,“我記得嬸子家是有鏡子的,沒事回去照照也不礙事。”
周圍的村婦聽到田春花的話,都捂嘴笑了起來,合著她這是說何氏沒臉,都不照鏡子呢。
說完,田春花不管一切的拿著籃子走人,可她的眼淚卻嘩啦啦的往下落,被人說成沒娘養的娃,她心裡極其難受,本來沒孃的孩子就可憐,卻還被人這般說。
“田春花,田春花你給我站住,你才沒臉沒皮呢。”何氏呆了一會兒,等反應過來,看著走遠的田春花,扯開嗓子的喊,“你這個黑了心腸的下流貨色,我們家小莊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娶了你,休你,早就該休了你。”
何氏一邊哭一邊罵,又和周圍的幾個村婦數落了田春花嫁過來不幹活,做事懶,貪嘴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後來幾個村婦實在聽不下去了,才好言相勸了走開,畢竟,田小莊偷吃風水狗的事,已經傳遍了田家村了。
何氏一路上嘴巴就沒有停止過咒罵田春花,見人就說田春花的不適,好在何氏的一些鄰里多年看在眼裡,乘著何氏回家的時候出面解釋,才解開別的村婦那一頭的霧水。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葉子看著眼睛紅紅的田春花,丟開手中的活站起來問。
“大姐沒事,你們幹活累不累,坐會兒喝點水,休息下。”田春花把籃子放在空地上,招呼幹活的田守土等人過來喝水。
“大姐,誰欺負你了?”葉子是個明白人,不容易被田春花‘忽悠’,一個女人這會兒眼睛紅紅的,肯定是發生了點啥事。
“路上遇到只狗亂叫,差點被咬,這會兒沒事都過去了。”田春花沒想把遇到何氏的事情說過來,她心裡難受,不想讓弟妹跟著難受。
“大姐,下次你要是遇到惡狗,撿石頭砸它。”田守地不懂田春花的話裡話,只聽懂了表面意思,“這些會叫的狗都不兇,大姐,如果沒有石頭,撿跟棍子也行,小九就是這麼幹的。”
“大姐,你聽聽,我們家小九可聰明瞭,都知道會叫的狗不咬人了。”葉子摸著田守地的小腦袋,感觸頗多,田春花既然不願意說出來,她也不好勉強,或者等她想開了,自己就說了也不定。
幾人說笑了一翻,便開始安排幹活,這幾畝壞地上的黃豆,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怕是沒個幾天,也做不完的。
田守土和田春花力氣大些,負責用鐮刀把黃豆露出土上面一些的根莖砍下來,堆在一塊,這砍根莖是個體力活,得彎腰才做的好,葉子和田守地幹不了,怕也幹不好。
葉子和田守地坐在一旁,負責把他們砍出來的整株裡面的黃豆扣出來,放到麻袋裡面,扣黃豆是個體力加腦力活,需要技巧,葉子剛開始不太懂,居然是田守地教了幾下才學會的。
“三姐,這些黃豆都要做成豆腐嗎?”嚐到豆腐美味的田守地,整日想的都是吃。
“這麼多黃豆,哪能都做成豆腐喱,先把黃豆曬乾了,等要做的時候拿出放水裡泡上幾個時辰,黃豆吃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