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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心。
“木頭,說實話咱五叔怕是要等著現在住的房子娶親,所以向你定的木料看著挺急用的。”田守土如實回答,他不太會瞧人臉上的表情,沒想太多,“怎麼,有啥困難不?”
“沒啥困難,就是過來多嘴問一句,你要是這麼說,那咱就趕緊把木料給你整出來。”田木頭臉上的表情很僵硬,雖然他努力過要表現的好看些,可被田嬸等女人弄的心裡煩的很,他沒辦法裝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來。
“那成,就先謝了。”田守土說完話,盯著田木頭不佳的臉色問,“木頭,你到底有啥事,能幫的上忙的咱一定幫?”
“沒啥事,那咱就先走了,你有啥事讓人過來傳個話。”原本也想蓋房子的田木頭,聽了田守土的話後心裡有些失落,可他收了田守土的定錢,又是個守信之人,只能想著怎麼在最短的時日內多整些木料來。
蓋房子的木料不是到山上隨便砍一棵樹就能完事的,做工的手續比較複雜,他得先找樹齡大又結識的木頭,砍下來去了外皮,放在太陽底下暴曬很多日,等太陽把木頭裡面的水分都曬乾了後,才能用來做樑柱之類的物件。
“成。”田守土點頭回答,話說除了找田木頭定木料之外,自家好像也沒啥可以找田木頭幫忙的,不過田守土對田木頭的印象哎不錯,之前是因為田木頭救了田春花,加上田木頭做事實在不耍滑頭,雖然面上的表情有些冷不容易接近,可心裡頭卻是實打實的好人一個。
“守土,外頭誰啊。”田春花見田守土進了屋,隨口一問,這麼晚了來家找人,別是出了啥事才好。
“田木頭,過來問咱定木料的事。”田守土回答,他的話才說完,就瞧見自家大姐的面色有些奇怪,有一圈微小的紅圈在她臉頰,“大姐,你咋地啦?”
“沒、沒咋地啊,守土,你咋這麼看大姐。”被田守土盯著有些發毛的田春花,立馬轉過頭去,她自個也不知道為啥當田守土提到田木頭的名字時,情緒有些不穩。
田春花雖然嫁過人,可之前嫁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而嫁給田小莊的,要多她對田小莊有多少感情在裡面,她也說不上來,可當田春花離了田小莊自個單過,她卻一點都也不難過,反而有種脫離開來的自由感。
沒過多日,衙門的招租通告貼滿了整個清河鎮,老百姓們帶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觀望,田守土則不一樣,他帶上錢,直接找負責招租的衙役定了兩個鋪子,還交代了聲到時候把這兩個鋪子打通,他要做食材買賣。
兩個鋪子一個月的租錢是三百文,半年也就是一千八百文,小二兩的錢,對現在的二房來說,還是拿的出手的。
“大兄弟,你確定這事靠譜嗎?”路人甲見田守土大手筆的整了兩鋪子,帶著懷疑和好奇的態度問。
“大叔,契約上頭有官老爺的印記,一是一,二是二,錯不了。”田守土把手中的契約攤開來給圍觀的百姓看,生怕他們不懂的其中的道理又解釋了一遍,“這租錢是提前交給衙門蓋集市用的,等集市蓋好了,鋪子半年內就是你們的。如果覺得鋪子好,想繼續租的話,提前一個月到衙門辦手續完事,一點都不費事。”
“大兄弟,可幾百文錢一個月的鋪子,靠的住嗎?別是衙門又想出的法子框咱的錢。”路人乙加入進來保留意見的說,他們這些做小買賣的老百姓被之前的縣老爺剝削了一次,心裡有陰影,再被剝削一次他們可承受不了錢財上的損失。
“就是,咱就從來沒聽過一二百文錢的鋪子,就算到時候衙門真給了鋪子,別是雜草堆的不能使啊!”路人甲補充。
“大叔,合著這個你就可以絕對放心了,契約上白紙黑字寫著鋪子是用半泥巴半木頭和青瓦蓋出來的,如果到時候給咱的不是這個,咱就拿著契約到衙門裡鬧,衙門不給解決,不是還有府城麼,府城不管,咱就進京去,總會找到說理的地兒。”田守土拿著契約,耐心的和不明真相的群眾解釋,主意是他們家提出來的,賞錢也到了手裡,萬一將來集市沒人肯租,衙門還不虧死。
雖然說沒人租的可能性小,可誰也保不準將來發生的事,田守土覺得自己有義務和身邊的大叔們普及下鋪子招租的流程,免得他們老帶著懷疑的態度觀望,不利於衙門收錢蓋集市。
“你說的可是真的?”路人乙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敢相信,放眼整個清河鎮,半泥土半木頭和青瓦蓋出來的鋪子,一個月沒有一兩租錢是拿不下來的。
人的心裡總是奇怪的很,就像買名牌包一樣,到了專賣店原價多少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