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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咱瞧著像是個有錢人,那身上穿的料子一看就不便宜。”甲村婦插嘴補充。
村婦們骨子裡面有一種共同的理解,就是在大夥八卦的時候,能多嘴說上一句別人不懂的話,她們會在潛意識中覺得很長臉。
“有錢人為啥要給田守土家的買地啊?”在乙村婦的理解中,田守土可不就是帶著外鄉人四處看地去了麼。
“你們啊。”何氏臉上的不僅呈現出得意的表情,同時露出一絲譏笑,“就不能往遠了想?”
何氏昨兒不僅瞧見了田守土帶著葉老爺四處溜達,還瞧見了田春花去買肉時遇到自家男人一事,更加偷聽到了田春花和田正侯的談話內容,她原本是氣不打一處的想衝出來罵田春花不要臉的勾搭田正侯,可當她瞧見田春花支支吾吾的不告訴田正侯葉老爺是誰一事,才打消了這個衝動的念頭。
因為在何氏的心裡,有了新的想法,那便是葉老爺看中了田春花,想花錢納她為妾,就算那老爺死了媳婦,田春花充其量當個填方,所以外鄉人才會讓田守土帶著他四處看地去,要給田家買地做聘禮用呢。
“咋往遠處想了?”乙村婦的八卦好奇心更重了,推拉著何氏要問個究竟,“你咋說話說一半呢。”
“就是,這不是誠心讓人多想嗎?”甲村婦對何氏故意吊人胃口的做法有些不滿,“她嫂子,可別也是你啥都不知道吧。”
“開啥玩笑,這不是明擺的事兒嗎?前頭鎮上的的周老爺的事你們忘記了?雖然咱也不清楚那田春花有啥好的,可就是有人願意花錢要,咱還能說些啥?只能說咱家的小莊觸了黴頭,那會子才會娶了這麼個女人回來。”
何氏對田春花是恨之入骨,雖然她也說不上恨些啥,但只要抹黑了田春花的名聲,何氏心裡頭甭提有多樂意了,她就是希望見到田春花沒個好下場。
“哎呀,她嫂子的意思可不是很清楚了,外鄉老爺正打田春花主意呢。”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外鄉老爺有的是銀子,要哪個女人不成。按咱的想法,怕是田春花有些手段,專門對付這類有錢老爺吧。你們想想啊,嫁過去就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幹活,一堆下人伺候著,誰不樂意啊。”
何氏活靈活現的演說,讓洗衣裳的幾位村婦先是一臉羨慕,能嫁給有錢人家吃穿不愁有專門的下人伺候,上輩子得積多少福氣啊。
可隨後也不知道她們是抱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思,還是看不慣這類的女人,村婦們臉上原先的羨慕轉變成了嘲諷。
張氏抱著木盆子,黑著臉聽完何氏等人的對話,她氣的連洗衣裳都忘記了,直接走回家放下木盆子,氣呼呼的衝到二房裡頭,“田春花,你滾出來。”
大聲說這話的同時,張氏的心裡難過的不得了,之前田老爺子受傷家裡需要錢,她都捨不得把田春花賣給鎮上的周老爺家,就是不希望看到自家的孫女給人做小的,不管家裡多困難她都咬著牙堅守著自己的原則。
這會子,二房才分了出去沒多久,田春花就做出這種丟臉面的事來,張氏氣的不打一處出的見到從屋子出來的田春花,啪啪的甩給田春花兩巴掌,“你個沒臉沒皮的東西,早知道你今兒做出這丟田家臉面的事兒,當初還不如把你賣了,至少能得個幾百兩。”
“奶,你說啥呢,咱咋一句都聽不懂。”不明真相的田春花捂著被張氏打疼的臉,眼淚巴拉巴拉的往眼眶外流,她好好的在家幹活,咋就做出丟田家臉面的事兒了,還扯出已經死了的周老爺來。
“聽不懂是吧,那就讓你聽個明白,你個沒臉沒皮的東西,不就喜歡給人做小的嗎?今兒你有種去了,明兒田家就當沒生過你。”張氏已經氣的發瘋,她的手用力的朝著田春花的手臂掐進去,眼淚從她蒼老的臉上留下來,寫出不小的痛苦神情來。
“奶,奶你說些啥,春花真的聽不懂,誰要給人做小的了?奶,你倒是說清楚啊。”田春花不敢還手,張氏怎麼說都是長輩,她只能躲著張氏有力的手指,讓自個的手臂少受些罪。
“說些啥,你不是上著杆子要給人做小的嗎?那人昨兒不是都上家裡來瞧了,怎麼,你當紙能包的住火啊,咱都替你感到丟人嘍。”張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就是不顧及自個的臉面,好歹想想下頭還有弟妹沒議親,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奶,你誤會了。”田春花聽見張氏說起昨兒的事,才明白張氏以為她要給縣老爺做小的,哭著解釋著:“奶,那位老爺不是來娶咱做小的,只是來田家村瞧瞧的,咱什麼都沒做,奶你真的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