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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嗎……”
“是我,大媽,”黃圓眼裡噙著淚水,“迪克也來接您了,您還記得他嗎?”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老人說,“迪克,還有黃方,你們都是好孩子……”
你握住了老人的手,動情地說,“大媽,跟我們走吧。”
就在那一剎,你看著老人佈滿滄桑的面容,眼前陡地浮現出叉子死前站在橋頭上那從容不迫的神情,他好像還笑了一下,沒錯,你肯定他笑了一下,面對劉震亞一夥帶給他的死亡威脅,他的確輕蔑地笑了一下。與他相比,今天劉震亞給你設計的陰謀、帶給你的困難又算得了什麼?不就是錢嗎?你想,幾年前你不還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一個四處打工、沒著沒落的返城知青嗎?
你環視著叉子家破敗的院落,院子裡長滿荒草,僅有的兩間北房向一側傾斜著,像是稍有震動就會垮塌下來似的,門窗裂著大縫,發黃的窗紙被風吹得忽扇著。
“自打你們來了信,老太太天天就站在門口等著你們,一站就是一天,誰勸都不回去。”聞訊趕來的老人家在村裡的一位親戚對你說,“老太太一個人這麼多年不容易啊!”
“以後就好了,”你說,“我們今天就接老人家走,你們放心吧。”
你們攙著老人進到屋裡。你看到,屋裡除了灶臺邊的那口水缸和炕上的那個小炕桌之外,再沒有任何一件擺設,屋裡到處都是塵土,炕還是涼的,只有老人被褥旁邊的那兩個骨灰盒被擦得鋥亮。
“你們倆在這兒歇會兒就回去吧,”老人坐在炕沿上,拍著黃圓的手,說,“天太晚了又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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