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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導員。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等我要的證件弄好了,我立馬就走。”
王德勝微微皺了下眉頭,知道把人說服留下來的難度陡然增加了數個等級。
今天團部這一趟還非得去了。
“今天這事兒,我必須得跟團長說道說道,你一定得跟我去。”王德勝拉起袁晨銘就往外走。
袁晨銘是一臉懵,他就是在不清楚軍隊的體系,也明白指導員就是個連級幹部,跟團長中間還隔的一個營級幹部。
指導員去找團長說理,那是老鼠要去踢貓的場子啊,膽兒太肥了。
難道有什麼倚仗?
到了團部他也沒想明白,直到見到了指導員喋喋不休的“講道理”,他才恍然大悟。
說,是說不**的,可是能把人說的“煩死”。
“團長,你是不是訓斥他,態度非常惡劣?”
李雲龍喝的有些迷糊了,睜眼兒瞧了一眼,就稀裡糊塗的應了一聲。
“團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忘了主席說過的話了嗎?”
“八路軍就是魚,老百姓就是水,魚離開水是無法生存的。沒有老百姓的支援,就沒有咱們八路軍,要團結一切群眾……”
“他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你的敵人,他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有選擇自己怎樣生活的權利。”
嘚吧嘚吧一大堆道理,喝得醉醺醺的李雲龍頭都大了。
他後悔了,誰說沒政委就能隨心所欲了,政工幹部都是一脈相承的,嘴巴忒厲害。
就跟那西遊記裡的唐僧似的,絮叨起來跟唸了緊箍咒一樣,直叫人頭痛欲裂。 
有心藉著酒勁兒,往那兒一躺呼嚕著算了。可想到王德勝認死理的性格,今天這事兒不解決,明天他還得接著被煩。
可能到時候就不是一個人了,政委空缺,三個營的教導員可都在。
那話是怎麼說的……就跟欠了債,逃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遲早要面對。
李雲龍一拍大腿,從炕上坐了起來:“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的態度惡劣,我道歉。還有我哪做的不對的,我都道歉。”
他踉踉蹌蹌地下了炕,一雙粗糙的黑手“飽含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