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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反正有什麼能耐都使上了。
叫好聲是一浪接著一浪,無論官兵還是老百姓都看得十分高興。
聯歡搞了兩個小時,到最後,宣傳隊的徐小勇上臺,“父老鄉親們,同志們,今天的節目好不好?”
“好。”腎上腺素分泌了半天,戰士們一個個臉通紅,都很給面子的捧場叫好。
“還有節目你們要不要?”
“要。”
“沒有了。”
當頭一盆冷水,讓之前喊要的人,都興致大減。
徐小勇卻話鋒一轉,“其實也能有,咱們新一團的李團長還沒上臺表演,要不要讓咱們李團長來表演的節目?”
“要!!”
情緒的峰迴路轉,比之前聲音高八度的叫喊聲,把整片空地都給遮住了。
李雲龍上臺時有點懵的,他沒想到老戰友會玩這一出,之前是真的一點準備也沒有。
但他是誰呀,他是李雲龍呀,能被這點事兒難住了?
土包子出身他沒啥才藝,但多年的領導崗位上,讓他磨練出了一張優秀的嘴皮子。
侃大山嘛,侃唄,誰不會呀!
上了臺,他的目光向下掃了一遍,全團一千多號戰士,方圓十幾裡的鄉親父老,黑壓壓的一大片。
要是換個沒經驗的人,光是站在這兒,腿就得抖成篩糠了。舌頭大的估計連話都說不利索。
“嘿嘿,是不是失望了?哦,李雲龍就長這個樣子,沒有三個頭也沒有六個胳膊,臉還雀黑雀黑的。”
李雲龍的自嘲引得臺下一片鬨笑,尤其之前沒有見過他的父老鄉親,大姑娘小媳婦,都覺得李團長雖然其貌不揚,但人還是挺風趣的。
李雲龍笑嘻嘻的繼續侃:“想當年,咱老李也是十里八鄉的俊後生,來我家提親的媒人啊,把門檻給踩破了。
當時咱也沒這機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臺表演。不然的話,還用琢磨搞什麼節目?
笑話,我人往這兒一站,臺下的人光看我這張臉就夠了。”
“哈哈哈。”戰士們大聲鬨笑。就像那臺上講脫口秀的,下面噓聲一片。
更有甚者,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戰士當的捧哏,大喊:“團長又吹牛皮了!”
臺下的觀眾們鬨笑得更厲害了。
面對此種狀況,李雲龍面不改色,“誰說的,誰吹牛皮了?你們去打聽打聽,咱老李在這事兒上吹過牛皮嗎?”
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讓臺下的人不覺有些猶疑,難道李團長真的沒吹牛?
李雲龍還覺得不夠,往臺下一指:“老徐,咱倆是長征時期的老戰友,你說,四五年前咱老李是不是比現在俊多了。”
徐小勇是略猶豫後點了點頭:“是,那會兒你是比現在年輕,臉也沒這麼黑。可這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什麼。”李雲龍嘴角一彎,侃侃而談:“當年參加黃麻**的時候,咱老李的確是那十里八鄉的俊後生。
可這打仗打了十幾年,南征北戰,臉也黑了,手也粗了,不再是當年那個俊後生了。你們是再也見不到我當年的風采了。
不過,現在還有個機會,咱新一團來了個大學生,大秀才,文化人。重點是長得白長得俊,頗有咱老李當年的風範。
袁晨銘,人來了沒有,上臺給咱父老鄉親看看。”
來了快一個星期了,見過袁晨銘的人不少,但沒見過他的人更多。
許多人都被李雲龍說的勾起了好奇心,想見見這位頗有李團長當年風範的俊後生。
但是要讓他們失望了,袁晨銘沒有來。
不過,聲音替他來了。
“轟”的一聲**,全團官兵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張大彪大喊:“哪兒炸了?”
他問的多餘了,很多人紛紛朝村裡望去,一縷黑色的煙霧騰起,在碧藍的天空下顯得那麼顯眼。
“那是三連的駐地吧?”
比李雲龍反應更快的,是王德勝。他已經射了出去,玩命的往回跑,
那不僅是三連的駐地,他還知道是連部